然转头,怒瞪叶天。叶天啊叶天,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眼中已有强烈恨意。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叶天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叫道,“你有资格插手我族事情吗?”
“说话之前不知道称称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过过脑子?”
“我问你,我阳灵族乃一线种族,天乌族更是超一线大族,你人族区区三流,何以争锋?我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毁灭你族。”
根本不等叶天回话,“我再问你,你拿什么跟我们争,又哪里来的信心激怒北战神?这是人族不能承受之重!”
“你人族如蝼蚁,蚂蚁想咬死大象?”
叱喝一声接着一声,连成一片滚雷,震得宴会殿“嗡嗡”作响。
阳灵族大部分人懵在那里,不知何故,他们心里总觉得十分别扭,但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别扭。
英全比父亲更为急迫,眼见着城主之位到手,怎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对叶天本就恨极,这一刻更恨不能千刀万剐了他,大叫一声,“放开她们两个,不然叫你血溅五步!”
“哎……”北战神老神在在的摆了摆手,阻止了英全,一直用玩味的目光斜视叶天,“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只要他把地上的酒舔干净,我就饶他一命,你想叫我北战神食言?”
英全惶恐的低低身子,“对不起,英全话多了,战神的一口唾沫也是根钉子,小人如接圣令,不敢违逆。”
“人类,把你的女人交给我,再过来舔干净。”说着话,北战神拿起红酒瓶,将一整瓶酒“哗啦啦”全倒在地下,地面大片酒渍淌开,溅的到处都是,嘿笑一声,“要干干净净啊。”
去舔干净红酒,叶天的结局一定是这样的,不可能出现什么逆转,一千个一万个叶天也改变不了眼前的情况,阳灵族许多人心中感叹一声,弱者的命运永远拿捏在强者手中,弱者的百般努力,千般算计,强者只需轻轻一句话,便土崩瓦解。
北战神舔着牙齿笑着,“不论她们是你的女人也好,不是也罢,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资格,任何权利。”
此话说完,似已注定叶天结局。
弱小的人族,拿什么来抗衡北战神?他的生命与尊严,在天乌族眼中不值一提。
可就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女性声音出现。
“北战神,不知加上我的话,叶城主有没有这个资格?”
话音未落,十余人步入宴会殿。
这十几个人一男一女领头,后面随行之人各个罩着一身黑袍,头顶袍帽,偶尔露出的脸形容枯槁,犹如僵尸般恐怖。
正是蒙法族,一女一男,乃是蜻和渊。
蜻和渊领人快步走到叶天跟前,在他身边停住,叶天意外的道,“蜻,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来这里的,顺路罢了。”
叶天不知她是否真的顺路,他总觉得蜻格外“关心”自己,轻轻笑了一下,这份恩情他记下了。
北战神离开椅背,站起身子,显然有些意外,“蜻法长,渊法长?”
两位法长的出现,叫阳灵族彻底炸了锅,“嗡嗡”议论着,神色震惊,环日、贞王、阐兹结冰了似的僵住身子,心中翻江倒海。
蒙法族怎么会出现?两位法长竟与叶天走的这么近?超一线的种族,因何会对三流城主叶天如此支持?
阳灵族目瞪神呆,蒙法族向来高傲,阳灵族献上牧仙珠都不得正眼相瞧,想见到两位法长,难如登天,可现在他们就在眼前,不惜为叶天得罪北战神和天乌族。
众人惊奇的两眼发痴,这完全是做梦也想不到得画面。
如此一来,叶天靠着蒙法族,事情必然有了回旋余地。
阳灵族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插嘴,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