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唐源来,三人吃饭都不似先前那般放的开。
映棠心里有事,兴致难免低落。唐源心里藏着公开的小秘密,面上害臊,话也不似原先那么多了。映棠觉得好些时日不见,唐源似乎稳重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蹦蹦跳跳。
华生对着两个女生,继续做回原先的闷葫芦。
席间,映棠和唐源似乎有默契地都不提盛世牵扯入的周楚仁案件。
唐源和华生两人似是初次见面,面上都有带着几分拘谨。饭后,华生主动收拾碗筷洗碗。
映棠和唐源坐着聊天,两人相约等唐源得空了,去仁爱路新开的甜点店坐一坐。映棠悄悄从饭桌底下递给了唐源一颗折好的五角立体星星。
唐源很识趣地提出要早些回去。映棠不挽留,让华生送她,华生不推脱。
两人走后,映棠径自走到可以看到前院的窗前,看着从早上起就一直在门口停着的迷彩车,陷入了沉思。
大约九点的样子,她听到钥匙插进锁里的声音,匆匆赶到门口开门。
立谦正一手靠着肩膀向后抓着披在肩后的外套,抬眼见映棠还没换睡衣,面露笑意道“还没睡?”
“还早。”映棠闻到他的酒气,往后退了退。
立谦略微弯下腰,抓起地上的旅行包,顺带把手上的外套递给林映棠,道“车里还有两件套衣服,我去拿。”
映棠向外看他司机还坐在车里等着。
立谦回来手里提着两套西服,映棠看了傻眼,问道“你,你这是要搬到我这里么?”
她其实一回来就发现洗手房里有了剃须刀,剃须膏以及一些男性的清洁用品。当下真的是有一股脑儿全部清道垃圾桶的冲动。想到文启的案子,她想面前就算是一坨狗屎,她也有要生吞下去。
立谦道“你这里离我现在上班的地方近。”从北安城东到北安城西会比从城北去城西近吗?映棠睁圆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立谦,为什么他可以这样睁着眼睛扯谎,堂而皇之登门入室也未有丝毫愧疚廉耻之心?
立谦看出她的不悦,抿着嘴笑起来,啧了一声,道“当初是谁帮你牵线买的这小房?你买的下这房子,我功劳苦劳可都是有的。这么小气干嘛。”
映棠心想当初立场坚定要自己付首款,付房贷,否则现在恐怕会是怎样一番令她难看的说辞都不知道。不过到底是欠了他的人情债,她想不出其他的话,只好眼观鼻,不作声。
立谦道“吃过晚饭了?”映棠继续不作声,明知故问懒得理。
立谦又道“晚上你之前的那个同事来过?”
映棠心里咯噔一响,看向立谦“我们就是吃饭,华生一直都在,你问他。你之前见过的唐源,我回来找她吃饭不可以吗。”
映棠心里恨到“叛徒。就不该信你。”
立谦眼底飘过阵阵狐疑,略微眯起了眼看着映棠。
林映棠强装镇定,道“哼,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她可不单单是我的朋友,她还是华生的女朋友。”加上这一层关系,她总不好和华生孤男寡女两个人吃晚饭,把人家正派女朋友晾在一旁吧。
立谦恍惚明白了什么,难怪这几个月华生怪怪,时常躲着他打电话,人也似乎变得忙起来,一两次让他做事情还要改时间。这可是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林映棠看立谦的神色,心稍微安了些。但是随即又在默默在心里向华生和唐源道歉。告诉立谦应该无伤大雅的,难不成林立谦会闲地发疯跑去唐爸爸唐妈妈那里揭穿这一对小情侣吗?
映棠面上表现出几许骄傲来,在立谦面前显示出她自己和花生的关系似乎比他和华生的关系要亲密许多。华生跟他只不过是雇佣关系罢了,把他当老板而已。她自己和华生是真正的朋友,可以分享生活小秘密的那种。
立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