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黑暗中那朦胧的影子,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绝美的微笑。
只是可惜,这样绝美的笑容,好像是夜色里悄悄绽放的昙花,并没有人能察觉。
也许是由于最近操心太多了,当苏锐醒来之后,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军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临走之前把买来的面包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而她脱下的那一件睡袍,正整整齐齐的叠在旁边的床上。
苏锐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些,随后带着疑惑说道:“怎么不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呢?”
某个苏小受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禽兽不如”的事实。
而军师则是已经坐在机场候机室里等待登机了,她回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对苏锐发出留宿的邀请,不禁觉得有点不靠谱。
“以后可不能再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了。”军师自言自语,黑色口罩之下的俏脸不知不觉已经红透了。
嗯,在这位仍旧保有着华夏传统思维的姑娘看来,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竟然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嗯,纯洁的军师大概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
就在苏锐起床洗漱的时候,闫家正在吃午饭。
非洲运油车队被劫持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除了闫野阔的几个子女之外,饭桌上一片愁云惨淡。
“未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并不怎么着急呢?”四叔闫江流把筷子重重放在桌上,说道,语气之中似乎有着浓浓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