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把小刀插在猪腿上,盘膝坐好,懒洋洋地道
“说罢,怎么回事。”
丁奉早就打好腹稿,立刻给韩当讲起一个曲折感人的故事。
他说自己本是甘宁将军麾下,受吕将军指派,偷袭油江口,
可没想到油江口早有准备,居然将他们三百人一股擒拿,关在牢中。
他们思念故土,不肯投降,油江口的守军倒是也没有过多虐待。
后来有几个密探被俘,遭到拷问,身负重伤,
吕议心念故国,一直鼓励他们跟敌人做斗争,终于找到看守疏忽的机会,一群人终于从大牢中逃出生天。
“我等逃到江边,偷了一艘渔船,这才顺流离开,
油江口的水军发现我等,但小船船快,进了洞庭水,他们不敢深追,只好作罢。”
丁奉在吴军中籍籍无名,
吕蒙只见过他一次,而且现在吕蒙已经被气的回江东养病,
而丁奉的老上级甘宁现在也已经命在顷刻,
军中其他认识丁奉的人大多数在之前听说丁奉混得不错,都偷偷跑到了刘禅一边。
所以,丁奉现在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就算是韩当这种久经考验的老将,居然也挑不出半分破绽。
良久,韩当皱起眉头,低声道
“你在油江口可见过刘禅?”
丁奉摇摇头,咬牙道
“卑下这等身份,如何能见过刘禅?
审问我的,不过是刘禅麾下鹰犬。”
韩当点点头,沉吟片刻,道
“你们一到油江口就陷入埋伏,
而油江口的密探也被一一拔除,
你以为,那刘禅在我军中可否也有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