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坐船靠近,支援丁立。
那些跟随于禁投降的水军见是于禁指挥,也都拼命杀敌,很快稳住阵型。
源源不断的刘禅军水军跳上孙皎的斗舰,而孙皎手下我的江东子弟也不甘示弱,纷纷杀来。
船上不住有人被抛下滚滚江水,又有人立刻填不上空缺,
大江上,拉锯战顿时陷入了白热化。
于禁治军森严,闻鼓不进者杀,
孙皎手下的嫡系子弟悍勇,愿为孙皎拼命。
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居然不分胜负,
惨叫声和咒骂声连成一片,听得船上的刘禅心中震撼,几乎不敢再看这血肉横飞的场面。
还好有于禁相助……
刘禅发誓,此番击退强敌,自己一定要改掉懒惰的习惯,认真研究兵法。
该练兵练兵,该习武习武。
此番有于禁,下次还真不一定有谁跳出来救场了。
战斗进行到一半,孙皎已经敏锐地发现这样打要完了。
刘禅是守方,损失惨重一点,应该也能退回江陵。
可自己是攻方,这么打下去,仓促回去又能如何?
回去跟孙权承认自己不敢打夏口,所以跑到江陵把手下全都送光?
可现在骑虎难下,自己手下的嫡系子弟都在跟敌人进行最艰难的搏斗,谁先泄气,必死无疑。
孙皎急的满头大汗,他紧紧攥住手上的符箓,下意识的抬头四下张望,
见远处的山越士兵非但不奋力杀敌,居然还在远处一副要逃走的模样,不禁勃然大怒。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他拼尽全身力气,高声招呼道:
“快来人,快来人,斩杀此贼,赏米千斛!”
击杀丁立的突击队,吴军就能开始后撤,
而且赏米千斛也不算太过夸张的赏赐,孙皎的话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几艘斗舰朝孙皎的坐船快速驶来,几个刚才还在远处不动如山的山越士兵也开动艨艟快速赶到,纷纷跳上战船。
“将军,”一个宽脸汉子上船后,朝孙皎恭敬地行了一礼。
孙皎见那人一身戎装破烂,口音也跟吴地子弟大为不同,心知必是山越蛮人。
可见他身材魁梧高大,又是第一个响应自己的召唤,只好耐着性子温言道:
“汝乃何人?”
“回将军,卑下彭绮,乃鄱阳人……”
“好,我记下了,速速杀贼,我定当重赏。”
“将军,我等都是山越蛮人,拼死杀贼,真能得赏吗?”
出人意料的是,彭绮并没有立刻对丁立发动进攻。
不只是他,跟随他一起上船的那些山越士兵也都不声不响,都默默站在彭绮的身后。
船一头,江东子弟都在拼死阻击敌人不断跳上来的刘禅军水兵,
而这一头,几个山越士兵居然截住自己说个没完。
这让孙皎心里非常不爽。
他几乎怀疑这跳上来的是敌人了。
他攥紧手上的符箓,皱眉道:
“本将说话,尔等难道不信?”
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冷笑道:
“你们这些人是要造反不成?”
彭绮谦恭地拜倒在地,道:
“我等鄱阳山越,哪敢与将军争锋?
只是这一路天寒,我等手足儿郎颇有葬身江中,还想找将军要个公道。”
“我等卑贱,平素也见不到将军,
现在终于见到将军了,只想问问将军,
前日进军,我等露宿扁舟,轻则冻伤手足,重则冻毙江中,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