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懒得管,带什么狗屁兵。
常雕已经下定决心,自己要赖在徐州不走了。
除非大魏在汉中之战取得全胜,如果真赢了,他就立刻求大哥让他重返朝堂,以后好好做个大魏纯臣。
若是汉中之战大魏失利,汉军开始全面北伐,常雕说什么不可能领兵。
绝不!
老子又不傻。
可颜盛都上门恳求了,常雕也得想个办法推了。
“咳,天子令大军进攻汉中,我因为此事已经恼了天子,吴质更是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下邳王与天子叔侄情深,若是以我为将,岂不是恼了天子,要大祸临头。”
“我常雕受先帝托孤之重,愿为圣朝竭力死战,可现在大敌当前,正是团结人心,共抗蜀贼之时。
吴质虽然卑鄙无耻,我常雕却不能在此时跟他斗法,
不然朝中混乱,朝令夕改,虚耗国力,还如何与蜀贼争斗?”
“我常雕宁做徐州一渔夫,不愿与天子相争,耽误国事,还请颜使君……恕罪了。”
颜盛感动地泪光盈盈,他长叹一声,居然向常雕行了一礼。
“常将军真乃我大魏第一忠臣……”
“还请使君休要将此话说出去,免得让众人说我常雕沽名钓誉。”
常雕拜了拜颜盛,再也装不下去,赶紧从陈尧手中抢回钓竿,扛在肩上,大步走回屋中。
颜盛怔怔的看着常雕的背影,只觉得这个汉子在夕阳下扛着钓竿的背影充满了果决和坚毅的力量。
他嚅嗫道:
“常将军,这是国事,我不能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