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夏厄,而该是俞驰老祖,但星尧子筹谋这么久,绝不会让这次行动前功尽弃,亲自指派夏厄进来,不准备给袁河任何会。
夏厄感念星尧子敢于攻打重楼洞天,让他看到报祖仇的希望,因此对星尧子言听计从,决然接受这个重任。
袁河听了他的恐吓之言,笑了笑:“吾家老祖倒是考虑周全!”
当年入界时,袁河就预料到这种局面。
他问夏厄:“反正还有天,咱们都不要着急!还请夏老祖告知,星尧老祖是如何查出我方位的?”
“确实不该急!猿王与圣祖是一族嫡亲,照理说,你们才更亲近,老夫也是听命行事罢了,请猿王理解老夫的立场!”夏厄先打一个客套。
他缓和语气说:“令徒天赋异禀,炼有一道瓣耳神通,可以透过结界屏障捕捉声音,霜环界也能听一个遍,你的下落被发现,正是令徒之功。”
“哦?”袁河颇多意外:“这么说来,我们此刻说话,小青也能听见了?”
“是哩!”夏厄嘿嘿一笑:“但他只能听,而无法传音,否则老夫压根不用走这一趟!”
袁河听罢,不再言语。
此刻的袁小青并不在界外,而是浮空在河面上,站在
星尧子身侧,俯望着星罗阵的启动。
这法阵一旦成型,河心就会被封锁,能克制东游翅的遁移,专为袁河准备。
星尧子为了困镇袁河,可谓绞尽脑汁,但他实无绝对成功把握,此时神态略显心事重重,不时眺望北方,他担心在行动期间,十二重楼与撑伞童子过来捣乱,即使他有所防备,却也力不从心,他神通不如对方,又能如何呢?
如今事情已经做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即使星尧子明知行动会有破绽,也决定执行到底。
总归要试一试才行。
目光收回来,盯在了袁小青身上:“撑伞童子不想让老祖我执掌落星钟与东游翅,是因为老祖我会阻碍他人教复兴,你听他迷惑,极可能让妖族再陷深渊,等此间事了,你老老实实待在老祖我身边,不要再和撑伞童子见面,不消几百年你就会知道,老祖我的判断,到底是对还是错!”
袁小青无言以对,心想:‘反正你们都有大义名分,各说各有理,但老师从不拿这些教训俺!俺谁也不信,只信老师,只要老师还在,他人教想再骑到俺妖族头上,那也是痴心妄想!’
星尧子见他木着脸,叹了口气,继续说:“如果你老师听话些,老祖我绝对不会为难他,但如果他固执携着东游翅逃跑,老祖也只能先关他一阵子了!”
袁小青努努嘴角:“反正是自家宝贝,谁用不是用,老祖你又何为执着?”
星尧子摇头:“不执着,那就只有等着人教重新统镇东洲,带着孩儿们亡命海外!”
他漫不经心说着话,待约定时间到来时,他朝袁小青摆摆:“好了,去通知释心颜,让她施法罢!”
袁小青领命去办。
他则猛一挥,一掌拍向青黎妖庭,偌大水峰瞬时入微,山体隐踪后,河面波波荡荡,已然空无一物。
妖庭群修随着他漂浮在半空,齐齐俯望着河面,在场的不少妖王,至今还没有搞清楚星尧圣祖的用意,摆下这么大的阵势,就是为了对付自家孩儿?
当年陪同袁河潜入寒流空间的曼陀娘娘,远远徘徊在外围,上托着一枚鱼鳞,只听她秘密传音说:“猿王快要出来了,你的法体是否被他保护起来,马上就能见出分晓,如果他真把法体交还,你该如何自处?”
“那自然要帮衬一二!”这鱼鳞正是俞驰老祖断尾求生的尾鳞:“这是回天救命之恩,老夫宁肯得罪星尧圣祖,也须拼上一把!”
“也不用过于拼命,如果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