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了。
却只有江玠一人知道郑然然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远处有人,他面上不动声色,一眼一板地解答郑然然的疑惑。
“那你可还记得云螺说的是什么?”
郑然然不假思索,云螺姑娘是第一个答他话的,答得话又老实,后头那些姑娘说的什么,她还真不记得,但云螺姑娘所言她却记得清楚。
她说奴家云螺,与虞香姐姐还算和睦,只是来往比较少。奴家是个新倌儿,与姐姐们都算不上太熟,也没与虞香姐姐说过几句话。今儿下午,今儿下午妈妈让奴家伺候膳楼上的公子们喝酒,奴家不曾见过虞香姐姐。
这话究竟有何问题?
江玠一眼就看清了她心中所想,与其与郑然然在这儿啰啰嗦嗦不得好好问案,不如跟她说明白。
“你且琢磨琢磨,云螺这番话,比之你方才答的那番话,多了什么?”
郑然然一皱眉,却并不是因为这问题有多难,而是那云螺只多说了一句话:奴家不曾见过虞香姐姐。
她为何要多说这一句话?
郑然然起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又去仔细回忆了后面那些姑娘们的答话,似乎只有云螺一人多答了这么一句。
这话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显得有些刻意。
郑然然不由得看向了江玠,这人果然是好深的心思。
郑然然两指摸摸下巴,将事情前前后后捋了一遍。“那你现在问完了老鸨,了解了虞香的背景,现在可是要再问云螺审疑点了?”
江玠似乎有喝不完的茶,此时又接过来了衙差递来的茶水,他抿了一口,浅笑“那就有劳郑大小姐去将云螺姑娘请下来了。”
郑然然手握拳,面上微怒“你的衙差这么多,要喊本小姐给你跑腿。”
“喀!”茶盏盖落下。
“那也行,总归你自己的嫌疑还没洗清,要是不想在这儿听案子,就去那边连廊下等着,你那帮狐朋狗友都在。”
郑然然那拳头攥了攥,反被他气笑了。
上楼!
请云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