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那感觉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罢了罢了,谁让我郑然然也是个负责的好姑娘呢,既然允了心上人携手之愿,自然要给心上人的叔父些面子。
郑然然笑笑,眼睛弯弯一眯,又是那副明眸善睐的模样,她问“那咱们聊点什么家务?”
“哈哈哈哈……”那坐上便传来一阵朗声长笑,不用猜都知道是瑞王在笑,也不知他身为长辈看着两个小辈在这儿打情骂哨是何感想,只是听着他挺高兴的。
他笑音未止,话音便起,冲郑然然道“本王这皇侄本是个清冷性子的人,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到底是郑姑娘有魄力,教他不知不觉间转了性子。”
郑然然听着这话就侧首去打量江玠,只见男子坐在椅子上像棵孤松一般,清清冷冷,哪里有半点改动了,不过是方才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还说了句土味情话,偏偏自己还被他整心动了。
“哪里哪里,惭愧惭愧……”
瑞王又笑了会儿,便不再打趣郑然然与江玠,正色道“老实说,这两年里阿岱甚少登我瑞王府的门,如今我们叔侄又熟络起来,可全因郑姑娘的功劳,本王心中亦甚是欢喜啊。”
他话里的阿岱说的正是江玠原名,张岱。
郑然然有些懵,抬手指了指自己,“我?”
懵了一瞬她却也反应过来了,此事还与郑家遭难有关,当时她死里逃生,被纪棠收容在广平府中,刘荣进却还要找上门来,是江玠去找瑞王,瑞王又进宫求情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说起来这救命之恩,她还不曾谢过瑞王,于是起身朝着瑞王恭敬的拜了拜“前有救命之恩,然然尚不曾拜谢过王爷,如今又劳累王爷因然然安危奔走四方,心中甚是愧疚。”
“哎!”瑞王摆了摆手,忙让江玠将郑然然拂了起来,面上瞧着却甚是喜悦,“你们两个本就是患难之交,如今又有这志同道合的缘分,如今朝局动荡,更需你们携手同心,往后切莫再说这谢与不谢的话了。”
郑然然点点头,顿时觉得瑞王其人很是和蔼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