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光天化日,抢人银子,欺人太甚了吧,这通州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江玠顺势抬头看了眼门外黑漆漆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天空,附在郑然然耳边低语“在这乖乖呆着,别乱动。”
话音未落,便见男子一身白衫翩飞而出,从二楼之上一跃而笑,翻转之间已经落在那店家身侧,抬手一扬,那扯着店家衣裳的土匪就被掀翻出去,一个大活人犹如倒地的桌椅,“哎呦”之声不绝于耳。
连同那土匪头子也怔在了当场,大堂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二楼倚着栏杆看戏的郑然然忍不住啧啧两声,太帅了太帅了。
那土匪头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哪儿来了个爱多管闲事的,大爷我还没问你们要银子孝敬,就自己上门撒野来了。”
郑然然默默摇头,太粗鲁了,江玠都不喜欢粗鲁的,又有戏看了。
果然那土匪的话才刚完,便见江玠携着一身晴冷如霜的气度往他面前施施然一战,扯出几分晨阳清雪的泠然嗓音“你很粗鲁。”
?
而后这粗鲁的土匪头子也被撂倒在地了,江玠大约是真的不喜欢这般粗鲁鄙陋之人,下手之时就多了几分力道,那人胳应该是被摔了个半折,正抱着胳膊呜呼哀哉。
其余土匪喽啰皆被吓得不轻,连忙上前去查看他们老大的伤势,细看之下又不由地心惊,这传白衫的男子真是好俊的功夫。
江玠淡淡扫他们一眼,冷言道“将你们搜刮到的银子放下,然后,圆润的离开。”
这话是郑然然教的,说这便是“滚”的意思,只是用起来含蓄且文雅,很适合他清冷的气质。
这土匪虽听得不甚明白,却也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跑后果可能会更严重,于是各扶各的,扔下银子仓皇出逃,果真一个屁滚尿流不足以形容。
人走后,满堂喝彩声起,人人用那羡慕敬仰如畏神明一般的目光崇拜江玠,男子却清然一笑,微微侧了侧身子,将目光与楼梯上明眸善睐的少女相对。
果真是……
夫唱妇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