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上去个屁!”何小峰吐槽道。然后站到一处平缓的岩石上,解下了自己的安全绳。
“你快过来!”
江晨溪不理解何小峰的用意,傻傻的悬在空中。
何小峰没办法,小心翼翼的沿着岩石的边缘,移动到江晨溪的身边,将她的身体拉了过来,把两人的安全绳扣在了一起。
“你趴在我背上,抓紧我的腰绳,我带你上去。”
江晨溪感觉到了他的背部温热,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朦胧依稀地在她心中扩散。
何小峰虽然负着江晨溪,但是行进速度较之前快了不少。
离顶峰还有一小段距离时,何小峰两人停在一处峭壁上休息,这里温度骤降,十分寒冷,这是因为桌山的山脉把寒流挡在了外面,才能够让开普敦的这个地方气候非常的温暖。
两人并排坐着悬崖上,用上帝的视角俯看开普敦,景色壮阔。北面朝向城市,悬崖绝壁高耸而起,南面则是葱葱郁郁且与世隔绝的山谷;东面的山脉与非洲大陆相连,西面的山脉却孤悬海外。
站在这里,同时欣赏到了海景、城市景观、内陆丛林风景。
“我终于知道,我父亲为什么执着于攀登。”江晨溪语调轻柔,似乎杂糅了某种复杂的感情。“到这里才发现,曾经在仰望过的云端,近在咫尺。”
何小峰脚下,开普敦市区星罗棋布的房屋,尽收眼底。心中浮现一句诗“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
“我们上去吧!”
“嗯嗯,最后这一段路,我想自己攀上去。”江晨溪红唇轻启,
那股英气逼人的坚韧劲。
“好!”
何小峰知道,江晨溪骨子里透着的高傲与倔强,他帮江晨溪系好了安全绳索。
“你在上面等我。”
何小峰让江晨溪先上去,他要坐着这里继续看风景,何小峰不在看向大地,而是看向苍穹,那里湛蓝如洗,几缕阳光与狭长的白云交织。
江晨溪身体贴近岩壁,她已经克服了恐惧情绪,掌握了不少攀岩技巧,不断的让自己调整节奏,身体的协调性渐渐的增强,一点一点接近山顶。
在攀岩过程中,她进入一种意境心无杂念、也无惧生死,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登上去,将这座大山踩在脚下。
在登顶的那一刻,江晨溪的心灵与身体仿佛迎接了一场洗涤,洗尽铅华之后,她的人生再无“放弃”二字。
江晨溪俯身看向何小峰,那个男人云淡风轻的坐在悬崖上,凝视苍穹,江晨溪仿佛看见了她父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