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的那条疯子舔狗干掉的风险更大一些。”艾登长叹一声。
“不必那么担心,想要破除我设下的保险,没那么容易,你看他努力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找到办法不是吗?更何况你现在手里还有了‘秩序’的唯一权柄……”
“但他手里也有‘仇恨’的唯一权柄。”艾登正色道,“唯一权柄的位格应该是一样的吧?”
“是的,唯一权柄发生冲突的时候,会相互影响,但都不可能完全压制对方。”
“那‘仇恨’唯一权柄的力量究竟是怎样的?”艾登追问。
“这连我也不知道啊,你别忘了,我还没拿到就被那个男人擅自侵占了。”梅丽菲利亚回答,“但唯一权柄的力量,基本上也和对应权柄的权能类似。”
也就是说,“仇恨”的唯一权柄的力量,无非就是跟“复仇”、“背叛”和“牺牲”有关的权能了。
“你在担心‘仇恨’的唯一权柄对你有威胁?真是不开窍。”梅丽菲利亚摇了摇头,“你真正应该去考虑的,是他能杀死你的方法吧?”
艾登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梅丽菲利亚的提示很有道理。
血衣先生到现在没有杀掉他,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他手里的“仇恨”的唯一权柄,是没办法破解梅丽菲利亚的保险,杀掉“艾登·加洛德”的。
对艾登来说,最值得关注的问题其实在于,梅丽菲利亚的保险究竟用什么办法可以破除,以及这种方法是否可以反制。
“那……”艾登还想继续提问。
但梅丽菲利亚毫不留情地切断了话头“好了!提问到此为止了,连这些也全部透露出来的话,游戏就没意思了,这也是对你的‘考验’啊。”
“……”虽然有点想多纠缠一下,但艾登也意识到恐怕是没法从她嘴里撬出更多情报了。
“虽然迄今为止你都做的不错……但其实除了最开始学会神言的一次,你的表现也只是中规中矩。”梅丽菲利亚缓缓说道,“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去为了取悦我……好好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