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要从梅丽菲利亚的局中挣脱,只需要解决梅丽莎就好了。
但不用想也知道支配者和凡人有着令人绝望的力量差距,梅丽菲利亚会在这种时候告诉他自己的底牌,是因为她并不在乎。
但艾登却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阴谋女神”是两个权柄的支配者,强大到难以想象,但正因为这样,她完全没有所谓的危机感,从她将自己的一半关进监狱里强行使游戏变得未知这一点便可见一斑。
在游戏完成之前,他的处境还算是安全的——至少现在,不是和这位女神对决的时候。
“也罢,看着宠物试着跳出笼子或许也是一种乐趣。就是要小心……不要撞死在笼子里了。”梅丽莎端起酒杯,“说了这么多,不喝一口吗?你总不会觉得我会在酒里下毒吧?”
“我下午还有工作。”艾登说。
“一杯。”梅丽莎回道。
艾登想了想,端起了酒杯,和梅丽莎碰杯。
“敬权柄。”梅丽莎说。
“老实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敬。”艾登回答。
两人将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酒液从舌尖一路滑进喉咙,梅丽莎事先将酒冰到了合适的的温度。
艾登仔细地感受着这杯昂贵液体的味道,入口绵柔,甜而不腻,清爽宜人,花朵、果实和陈年橡木桶的味道形成了完美的平衡——虽然很想这么评价,但艾登并不是什么品酒师,他其实只觉得味道还不错,但要花几个月的工资买这玩意……果然还是算了。
“接下来,你有准备搞些什么安排?”艾登放下酒杯问。
“还在布置,你耐心一点。那个男人的进度已经快到了,但还没到最后一步,你还有时间。”
“进度快到了?意思是他很快就要找到能干掉我的方法了?”艾登心里一沉。
听这话,血衣先生似乎用不了太久就要卷土重来了。
“光干掉你不难,关键在于完成复仇得一番工夫。”梅丽莎回道,“毕竟是‘我们’留下的课题。”
“所以你们到底是留了什么保险手段?他又打算用什么方法杀我?”艾登顺势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这时,店门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有顾客推门走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