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兴趣,转身离去。
“你的个人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啊,拉弥亚。”在女人的身边,出现了叼着烟卷的奇奇莫拉,“折磨目标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自己学徒的名号?”
“她们以前用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我怎么就不能让她们背一次锅?你什么时候到的?”拉弥亚斜了她一眼。
“在你命令他做事的时候。”奇奇莫拉回答。
“在有人的地方活动真是麻烦,我已经好久没变成人形了,都快忘了怎么用腿走路了,衣服穿在身上也让人感觉难受得很。”拉弥亚抱怨。
“这药成功了之后居然能成瘾到这个地步,一个受过训练的军人,变成了被彻底驯化的牲畜。”
“毕竟是我亲手调的魔药,黑帮卖的那些用草药调的劣质品怎么可能比得了?”拉弥亚回得轻描淡写,“只要一小口,就足够产生让精神直接崩坏的快感。用过药之后,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事情带来的欢愉,只有压倒性的空虚和痛苦,除非继续用药……不过戒断还是很简单的,只要一发子弹,一把匕首就足够了。”
“所以那个人已经是个死人了?”奇奇莫拉问。
“差不多,但在死之前,我们会吃光他的价值。”拉弥亚说。
“效率还是不够高啊,那个男人,可是一瞬间就能控制人的精神的——最后做到完全的支配,比你的魔药还可怕。”奇奇莫拉心有余悸地说道。
“嗯,我之前还是第一次碰到用这个药没法洗脑的人。”拉弥亚附和。
她们两人针对军事基地的渗透活动,是靠奇奇莫拉绑架外加拉弥亚的依赖性魔药洗脑和控制来完成的。
她们已经靠这个方法成功洗脑了一名研究所内部的军官,但在这之前,她们其实失败了一次。
这个实验项目最核心的实验场,里头的工作人员几乎从来不离开被“平衡”权柄限制的禁区。她们能做到的,也就只有想办法先找出进出核心区送物料的人,摸清里头的状况。
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发现有一名军官,意志坚定得可怕,根本没法用魔药洗脑。在因为魔药的作用而意识模糊的时候,那个人依然努力维持着自我,嘴里不断念诵着一个尊名——“血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