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珏,觉得现在跟他虽然不是单独两个人在一起,但是还是稍微有些尴尬“现在就……干坐着?”
“不然出去玩?”赫连珏看着阿楉,笑眯眯的说道。
阿楉慌忙摆摆手“倒也不必,只是觉得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商量些其他的事情。”
不过看了看拓跋姝一副不想开口说话的模样,阿楉又觉得,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的好,这个女人很危险,若是在她跟前表现出什么失策的样子,只怕她也不会放心自己。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的身份是否还没被拓跋姝识破,倒也变成了一个不定数。
毕竟拓跋姝真的太妖孽了,在这么个身边环绕着许多亲密关系的人的环境下,她居然还能掩饰这么久,没有引起他们丝毫的怀疑,这难道还是一个正常人能有的伪装能力吗?
估计自己这小儿科的、毫无经验的伪装早就暴露在她的眼光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重要的事情是,若果真是这样,那傅瑨早些年派过来的人,现在真的还可信吗?
阿楉想着,看向了拓跋姝,后者刚好放下了一直抱在手里的茶杯,把目光移向了阿楉,明明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却偏偏让阿楉不由得在近夏的季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仿佛她已经是一个全无秘密的人站在她的跟前。
这种有些恐惧、有些不安的心情让阿楉的情绪一下子降落冰点。
“他就快好了,不用着急。”拓跋姝很温柔的对阿楉说道,又把手边的水果盘推到阿楉旁边,“吃点东西。”
阿楉有些呆呆的接过,却只是看着那碟让人垂涎欲滴的果子,心中却完全没有了任何食欲。
“母……母后……”赫连杰很羞涩的开口,“你确定司徒婉婉说的人是我?”
“当然,你还不想母后的话吗?”拓跋姝义正言辞的说道,“为娘几时骗过你?”
“如果儿臣没失忆的话,母后您才刚把骗了儿臣几十年的事情告诉我吧……”
赫连杰有些无语的看着拓跋姝,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说的那句话……
“总之……”拓跋姝假装正经的清清嗓子,“这件事母后没有骗你,不过我这么多年一直撺掇她跟你皇兄的婚事,一来是为了假意迎合独孤辛芷的计划,二来是因为我知道你皇兄,他不会像你一样,喜欢司徒婉婉。”
拓跋姝似是知道赫连杰的心事一般,顺嘴就回答了他还未问出口的问题。
赫连杰突然中枪,又用那幽怨的目光看着赫连珏,母后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不如大哥吗?明明他的综合能力完全不比大哥差好不好!
“你大哥从会拿剑开始,就长在军营,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对他死缠烂打的人。”拓拔姝解释,“所以我一开始就对司徒婉婉说,让她只是简单的在珏儿身边说喜欢,永远不要把他拉进一个事件中,否则,我们俩的约定就作废。”
阿楉恍然大悟,也是,赫连珏这种长于军营中的人,就像傅珣,表面看起来安于平静,其实心里对于刺激的渴望早已经渗透进了每一滴血液。
这是他们后天培养出的本能,也可能终其一生都为它所累。
所以如果赫连珏不被司徒婉婉拖进他们这个布了许久的大局,而只是以一种娇俏女孩的姿态在他身边,不能引起他的热情的话,便不会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拓拔姝果然是做了赫连珏三十年母亲的人,把他看得透透的。
“母后果然了解儿臣。”
赫连珏笑得温和,他对司徒婉婉确实没什么想法,年轻的时候觉得太过平淡的人没什么趣味,长到现在,他又已经心有所属,对司徒婉婉更没什么想法。
还好一切都是假的,不然平白让一个姑娘耗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是会很不安的。
“母后不是已经接受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