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尽可以说来与孤。”
“回殿下,原本我们占尽上风,此刻却被大皇子反客为主,以微臣之前,殿下可找个理由面见皇上,直接与皇上言明,以天子诏令招曹应龙进入王城,再以亲卫护在左右,想来便万无一失了。”
“你说的我也想过,可惜我那皇兄始终把持着王宫内外,不让我有一丝一毫面见父皇的机会,而据宫内线报,父皇此刻依旧每日昏迷,只有几个时辰才会稍有清醒,每当那个时候皇兄都会亲自陪侍在旁,那里会留给我半分机会,行不通。”
“这……”
这个文臣低头推入人群,三皇子间其他人再无言语,不由得叹了一声,道
“众卿家都劳累了,暂且退下吧,容孤再想想。”
“是!”
……
“师傅,雇主密信。”
“嗯?”
名唤白苍天的老者将纸条从黑衣剑客手中拿过来,打眼一扫,随后两指一搓,将纸片化为片片粉末随风而逝。
“今夜去大皇子王府踩点,雇主有些等不及了。”
“是!”
——
吱呀——
房门被人推开了,正独自饮酒地商徵羽打眼一瞧,嗯?竟然是七弟?他什么时候改了翻窗的毛病,开始走正门了?
“喂,子弃,你这段时日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你可知水天一刀找上鸳衾凤枕楼了?”
子弃未答,只是将手中的油布卷往桌上一丢,只听当啷当啷一阵金属交击声响起,子弃便头也不回地走到床边,盘坐其上开始运功行血。
只见一缕缕深蓝色的水汽从子弃身上蒸腾而起,盘旋而上,其中带着丝丝血色,却不甚明显。
“受伤了?”
商徵羽立刻放下手中青竹酒筒,走到子弃身边,伸出两指搭在子弃腕上,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
“未伤脏腑,但是依旧不可小觑,来,四哥助你一臂之力。”
商徵羽在子弃背后盘坐下,手捏一决,将双手掌心贴向其后心,一股柔和温厚的内劲凝聚掌心之后,缓缓的度进子弃的经脉之中,随着他的內劲走向而游走,助他推宫化血。
曹应龙和雨柔薇默默走出房门,于阁楼一前一后站定,无人言语,以防惊扰到二人。
……
呼——
商徵羽缓缓呼出一口气,子弃身上的血雾已经淡化得几乎不见,实力恢复了八九成。
“子弃,你究竟是遇见了何人,怎么伤得如此之重,难道杀手榜内榜的人出手了?”
子弃沉默不语,只是将目光扫向桌上被他丢下的那卷油布。
“我看看。”
走进房间的雨柔薇立刻围到桌旁,从下面将油布轻轻一抽,只见展开的油布卷中,一把把亮闪闪的武器陈列在桌上,熠熠生辉。
“好家伙,三棱锥心刺,梅花刀,福寿铜铃!你一个人把血运三子、梅花烙和宁散人都给做了?”
商徵羽看着这些个闻名江湖的夺命利器,不由得想到了他们主人的下场。看着子弃点点头,商徵羽不由得大笑出声。
“这些武器,怎么个个都异常怪异,难道均是杀手榜中的人所有?”
曹应龙拿起桌上的三棱锥心刺,只见上面刻着三道深深的血槽,若是扎进体内,定会导致重创!
“那是自然。”
商徵羽看着心情大好,如此一来,己方又少了数为强敌!
“看那群杀手榜上的家伙还如何张狂,哈哈哈,想到子弃你独斗群雄,当真是让四哥热血沸腾,当浮一大白!”
商徵羽提起青竹酒筒豪饮一口。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