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开创者逝去之后,他们的家族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不过几代人就已经将祖先余裕败个一干二净。”
“这些事情都是很常见的,少有那种新兴的贵族可以传承下去。”
“其实这个家族也基本上已经算不上贵族了,你知道的,为了帝国晋升渠道活力和增强对于贵族的掌控,帝国在一百多年前颁布的《贵族继承法案》规定,男爵爵位不得轻易继承,除非子嗣对帝国做出巨大贡献,无论是参军还是涉政。”
“虽然还是有一定的要求,但是这样的标准比起一个人一穷二白的去博取功名利禄的难度已经要低很多了。”
“他们在那位男爵在世的时候,没有考虑过积极进取,只是贪图享乐,而在那位逝去之后,他们更加没有那种心气了,现在只是《帝国继承法案》中规定,现有男爵爵位获封者死亡之后,可以让其家族获得十年男爵家族等同权限,但是如果十年之内没有家族成员来获功继承爵位的话,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们继续说,科瑞尔血祭了一整个男爵家族,还包括其中在那里面做工的那些佣人、短工,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逃亡。”
“他一路途径四个省份,长达两千公里的逃亡路程,路程上遭遇了不下于十次的截杀,其中有一部分是我们执行部的人,也有一部分是那些有利在官方之外的赏金猎人。”
“但是都被他逃走了,一路来到了格里亚城,剩下的你都知道了。”雷纳德看了一眼,点到为止。
“那,他是否受到了什么指示,比如说那晚围剿时突然出现的那个胸口别了一朵玫瑰的那个人。”
“这个可不好说,目前只是猜测他可能背后还有人,但是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
“好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今天也不晚了,就这样吧。”雷纳德说完起身把账单给结了,和艾伦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艾伦坐在原地良久,慢慢的将蛋糕里剩下的赤金色溶液喝完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