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意思，也是我在来参加执事选拔的前几天偶然领悟到的，要不然我也不敢说一定能杀死周当。”

“归真剑？返璞归真？”

战长老重复一下，“好！好名字！好剑法！返璞归真，说起来简单，但想要做到这一点，何其艰难！丁牧，你小子，真厉害！”

丁牧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又跟战长老寒暄几句，两人各自返回房间休息。

在丁牧回到房间的时候，后山的凌齐和许至已经恢复过来，眼神中那里还有半点醉意？

“老许，你觉得丁牧这个人，怎么样？”

“看不透。”许至摇头，“很神秘，明明只有窥天境的修为，却能喝十一坛酒而不醉，而且口风很严，想要从他那里打探到什么消息，不是那么容易的。”

凌齐点头，“确实很神秘，不过我也能看出来他对我们归元宗并没有什么敌意，并不抗拒加入我们归元宗，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如今年轻一辈中能称得上天才的人没有几个，丁牧绝对算是其中之一，至于甄锋，还是差了一些。”

许至嗯了一声，“让丁牧当这个名誉执事，倒是没什么问题，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丁牧这个人本性到底如何，他隐藏得太深了。”

凌齐说道“不着急，我让战长老和他一起去调查陆华的死，可不光是为了给陆怀一个交代，还要让战长老在暗中考察丁牧此人心性如何，这才是我对他真正的考验。如果丁牧心性不足，就算他修为再高，我也不可能让他成为名誉执事，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是有些早了，等一个月之后看情况吧。”

“那陆怀那里？”许至问道。

“让他好好思过！身为长老竟然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差一点就败坏了我们归元宗的名声！陆华的死固然值得伤心，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适合继续做一名长老了，等什么时候他想明白了，心性稳定下来，再说吧。”

“嗯，如果丁牧真的能够查出来陆华死亡的真相，也许陆怀会有一些改变吧。”

“希望是吧。”

凌齐微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