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大哥也不会……”
“都是过去的事了。”火乾科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眉心的川字纹透出一抹狠色,“现在咱们得好好查一查,掐灭隐患。不论是哪一方伸的爪子,都要第一时间,连人带爪子的——
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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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是被脸上的疼痛弄醒的。
抖了抖眼皮,一睁开,便瞧见眼前人细致的肌肤,长而美的眉毛,带了些戏谑的凤目,还有高挺鼻梁下薄而红的唇瓣。
此时自己的左侧脸皮正被这人毫不客气地拎着,像生面一样被拉长,拎得有些红肿。
一只小手“啪”地就打在他的手背上。
火步灭不松手,便瞧见崽子示威性地伸出小爪子,要挠他。
他还是不松。
崽子生猛地扑过来,火步灭被他扑得一个翻身,后背压在了褥子上,“哎哎”地叫唤起来。
“疼啊!”
他眉毛拧得太厉害,不像是一般的疼痛。萧容于是爬下身,问他“疼哪儿了?”
火步灭坐起身,抬手抽掉衣带,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裳,转过后背给他看“呶。”
雪白的布料上面,晕开了条条道道的血渍。
火步灭看着萧容霍然瞪大的眼睛,有些得逞地一笑。不料后脑居然被小爪子扇了一巴掌。
“有时间戏弄我,怎么不上药?”
火步灭对他毫不体贴的凶残感到不可置信,捂着后脑“我这不是等你呢?”
“等我做什么?”
“等你上药啊。”
“我会上什么药,我只有三岁!”
“哎,我说你真的只有三岁吗?是不是过奈何桥时忘了喝孟婆汤,带着前世记忆出生什么的?”火步灭半真半假地问。
萧容看他还悠哉地做梦,便扬声道“来人,寻个郎中……”却被火步灭拔高的声音盖住“不必了!”
火步灭把衣襟往两侧一撩,拿掉了衣裳,露出后背条条道道的鞭痕,便往床上一趴“药就在你手边,往我背上抹抹就行。”
萧容低头一瞧,褥子上还真有瓶红药水。想想那滋味,他不由有些牙疼。
“你用这药不疼么?”
“还成吧,抹了几年,早习惯了。”
“要不要换瓶药?”
火步灭从眼角看了他一眼“这药不留疤。”
“……干臭美。”
“我这么完美的一具身子,怎么能留疤?简直是暴殄天物,老天爷都会看不下去的!”
萧容抬手,毫不客气地把红药水洒在那些鞭痕上,火步灭的表情立时就扭曲了。
萧容看他一眼“还美吗?”
火步灭紧闭着眼,半晌,才喘息道“……美。”
看着火步灭身上的伤痕还有攥紧的拳头,萧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火步灭掌心的划痕。
两人初遇时无意间窥见,很快的一瞬间,仿佛是错觉。
如果是家法的话,一定会采取更正规的方法进行惩罚,绝不会是隔三差五地在手掌上用刀划上一道。而火步灭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却很开朗,看起来不像是需要用极端手段发泄情绪的人。
一个念头在萧容脑子里冒出来。
隔三差五地划破手掌,看起来反倒更像是直观地为了——
放血。
回想火步灭平时的动作,几乎从来没有在哪个场合轻易地露出自己的手掌,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在掩护着什么。
是什么呢?
萧容把手触上火步灭的左手肘,沿着光滑小臂不断往前延伸着,即将触及到手腕时,那条手臂却霍的往旁边一躲。
火步灭从被褥里抬起头来,凤目望向萧容,似乎还有些迷茫“容容?”
萧容挑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