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泡过炼体用的药浴?”
“是。”
“怎么学得这么早?”火乾科烟斗叼进嘴里,一边咬着一边咕哝着,“萧老头儿着什么急?怪不得那皂角放不倒你。”
“府里的东西向来要经手信得过的人检验毒性,才能拿去用的。”火恩泽对萧容微微一笑,解释道,“对你皂角动手脚那人约莫也是顾虑到这一点,只放了些普通的迷药。成分倒是和平时炼体用的药草有些相似,虽然对习武之人效果甚微,对普通人还是有用的。”
“你还看着什么有用的东西没?”火乾科叼着烟斗,耷拉着眼皮看萧容。
“嗯,我还丢东西了。一枚项链,上面系着我娘缝制的小袋子,里面装着驱邪避凶用的东西。那人走时,把那东西也一道顺走了。他好像目的很明确,我听见有’嗡嗡’声,就停在小袋子那边。然后才想要刺杀我。”
萧容是真挺想讨回项链的,毕竟是杜芊芊亲手缝制,他平时爱惜得很。
他说到那小袋子时,看着蔫头耷脑的,真不是一般的沮丧。
火乾科眯着眼看了他半晌“那个驱邪避凶用的东西,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萧容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知。还望神通广大的火爷爷,能帮我寻回则个。”
火乾科点点头,又道“倘若那东西还在,我自是会寻回给你。”
火烈偈沉吟道“那刺客能在护卫的搜寻下,杳无踪迹地消失的可能性不大,或许他本便是潜伏在府中的内鬼。”
火恩泽在一旁听着,目光微闪“既能躲过众多护卫的搜寻,想来此人定然身手非凡。家中小厮、丫鬟都是自小进府培养,大可排除怀疑。其余伙夫、脚夫等下人,倒更可疑一些。”
火烈偈摇头道“未必,据我所知,北方一带颇有人善易容之术,倘若有人混至身边,下手也更为方便。”
火乾科叼着烟斗,吞云吐雾了半晌,缓缓道“北方一带如今也就兰、杜、陈、寅、赫敏那几个大家子,各自圈地当个域主,在边界的赫敏氏更是肆无忌惮,在城西边界屡屡骚扰。这回不知又是哪一家有胆子朝这里伸手?”
火烈偈道“我这便差人将可疑的家丁关押起来,这几日仔细问询,查明底细。”
火乾科点点头,又看向下面垂首站立的火步灭“教你手下的人将可疑之人拟一份名单递交过来,不必有所顾忌。”
火步灭低头应了声“是”,上面的老人又道“兰芜院的守卫是你布置,今日萧容遇险,你要担负主要罪责。上次路上失职,虽已罚过,这次却是再度犯过。下去领家棍二十,另加责罚五棍。”
“爹,步灭旧伤还未好,这二十五棍会否太过?”
火乾科转头望向有些变了脸色的火苗苗“你不要心疼,我今日罚他是理所应当。他明知萧容年幼,无力自保,却强要萧容过来剪彩,今日的罪罚便自当落在步灭头上。”
火步灭却似释了负担一般,吐出口气,肩膀放松,拱手道“家主说得是。”
火乾科点点头,眯眼看着萧容笑“待会子回去好好歇息,我教人送你回去。阿恒——”
“属下在。”一个青年不知从何处出现,单膝跪地出现在火乾科脚下。
“护送萧容去’烈火院’,这几日教他与步灭同住。”
“是!”
火苗苗略微意外地抬眼,火乾科却低头朝萧容道“你可愿信任步灭,教他再守护你一次,挽回自己的过失?”
火步灭的睫毛颤动两下,萧容看着他,他看了小崽儿一眼,却又扭头往另一边。
谁要他给我机会!
火步灭心里忿忿想着。
他才不会同意呢!这样爷爷他们才会派更厉害的护卫过来,以小崽子的性子,怎么会错过这样好的机会?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