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姜蓦赫安静地开着车,副驾驶座上的阿泗却有些如坐针毡。
因为后面的南宫遨目光一直盯着他们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蓦地,南宫遨突然开口问道:“如果有人抓住你们的软肋,你们会怎么做?”
阿泗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老板?这个时候做忠诚考验吗?
“老板,您就是我们的软肋!”阿泗说了一个自己觉得最保命的答案。
然而,南宫遨只看着姜蓦赫。
姜蓦赫似乎在专心开车,没有听见。阿泗轻声地提醒了下他:“赫哥,老板在问你话呢。”
姜蓦赫神情如故,回了句:“没有如果。”
在他姜蓦赫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如果”这种假设题。遇到了,都是力以赴!
阿泗愣了愣,从后视镜瞄了一眼自家老板。
嗯?这眼神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啊?
其实,南宫遨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没有答案。
因为,就如姜蓦赫所说,没有如果!在事情真正发生之前,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
对南宫遨来说,他的软肋是肖芷韵,还是南宫家?等到最后真正面临选择的时候,他自己才会知道答案。
车子抵达翟家大宅,翟牧礼已经等候多时。
他是今天清晨回到国内的,那时候翟嫣儿早被送回来了。依照之前的约定,他就得交还白洛玫。
但他是什么人?“玉面狐狸”的外号可不是别人恭维的,怎么可能随便就履行约定呢!
南宫遨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过来和他面谈。
沈管家将人领进了翟家大宅,翟牧礼起身跟南宫遨握手。
南宫遨也没半点迟疑,跟他握完手,对面而坐。阿泗和姜蓦赫左右分开,站在他身后。
翟牧礼轻笑了一声:“遨大少爷出门都是这么大阵仗吗?”
南宫遨不陪他啰嗦:“人呢?”
“在楼上。”
南宫遨眉头微蹙:“翟大公子想食言?”
“怎么会!”翟牧礼气定神闲地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我妹妹被催眠了,还没缓过来,让白神医给看看。”
白洛玫有治愈的能力,但每次给别人治愈,就会耗费很多精力。
南宫遨不想在这时候跟翟牧礼争执什么,只说:“等下我就将人带走。”
“可以。”翟牧礼痛快地答应了。
南宫遨心里反而有点没底:“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白洛玫?”
翟牧礼放咖啡的手稍微顿了下,轻扯唇角:“因为她是你的得力干将啊!让你丢个好帮手,我算计起你来,不是轻松一点?”
南宫遨觉得翟牧礼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为什么。
以自己对翟牧礼的认知,像他那样精于算计的人,哪里会把自己的手下看在眼里。
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烦扰,倒是说得过去。可也不必揪住白洛玫不放!
南宫遨正思索着,突然,楼上的小女佣匆匆忙忙跑下来,对沈管家耳语了几句。
沈管家听了后,脸色变了变。
翟牧礼问:“什么事?”
“大公子……”沈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翟牧礼表情不耐:“到底有什么事!”
小女佣抢着回答:“白小姐晕倒了!”
南宫遨一听,立刻站起来。而翟牧礼已经快他一步上了楼,看样子比他还着急。
沈管家拦着没让南宫遨上去,阿泗很不满地质问:“你们究竟把白姐怎么了?”
沈管家忙解释:“白小姐之前还好好的,可能是昨天晚上赶飞机没休息好,又照顾我们家小姐,才……”
“既然这样,那我就将她带回医院。”南宫遨说道。
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