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鲭被花小脆这么一说,更紧张了“小脆,你陪我去趟洗手间吧。”
花小脆扶额“小姐,你以前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从容淡定呢?”
鲜于鲭“……”
她啥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了?自己有那么彪悍,她咋不知道!
现在宴会还没开场,花小脆还是陪着鲜于鲭,一起去二楼的洗手间。
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接到了陆延森的电话。
“闲鱼儿,你……方不方便出来一下?”陆延森的语气挺着急的,“我们在宴会厅里,遇到了一些麻烦。”
鲜于鲭一下把所有的紧张都抛掉了。哈,陆延森的心机学姐来了呀!
虽然,她很想去看热闹,但是今天在宴会开场前,她都不能轻易露面。所以,她让白立尧帮忙出去“照看”一下。
白立尧在听了她的嘱咐后,迟疑地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鲜于鲭点点头“是啊,不可以吗?”
白立尧失笑“可以。”
反正,他只是去传话而已。
白立尧去了宴会厅一楼,那里除了有负责第二道安保工作的警卫,还有两个负责迎接宾客的工作人员。
她们都是薛管家的得力助手,其中一个就是花小脆的表姐朱多珍。
朱多珍就是卡着陆延森他们不让进的人!
她听白立尧说,是鲜于鲭委托他出来处理事情,就跟他说了事情的缘由。
“这位两位客人,”朱多珍指着陆延森和他的学姐刘露,“他们不仅没有请帖,还想戴着面具进场。
我拦下他们,这位小姐还不服气,说是表小姐让他们过来,还说面具也是表小姐让戴的。”
朱多珍说的时候,语气恼火。
别说没请帖进不了,这种重要的场合,里面那么多贵宾,他们竟然还想带面具进场。
如果不是陆延森打通了鲜于鲭的电话,她早就叫警卫把他们当可疑分子先抓起来了!
陆延森还在解释“这事闲鱼儿最清楚,你们问她就知道。”
没想到,白立尧下一句却说“鲭鲭不知道这事啊!”
“什么?”
陆延森还没反应,刘露就急了,“可确实是她打电话过来邀请我们的啊!还说有化妆舞会的环节,我们才戴面具的。”
朱多珍一副看骗子的表情“我们大少爷的生日宴,怎么可能会举办这样不庄重的环节!”
又是相亲大会!
“我没骗人,她确实这样交代的!”刘露情绪有些微失控,“不信,你们把她叫出来啊!”
朱多珍冷嗤“你是什么身份,让我们小姐出来就出来啊!”
另一个负责的工作人员可没耐心“跟她啰嗦那么多做什么,交给警卫就行。”
陆延森顿时傻眼。
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前面接鲜于鲭电话的是刘露。后来,鲜于鲭也确实把地址发过来了,今天还派人来接。
具体的着装要求,是刘露传达,他并不清楚。
难道,真的是学姐听错了?
看到陆延森怀疑自己的眼神,刘露既委屈又生气“延森,是不是你那个朋友故意捉弄我们的啊!”
陆延森很耿直地摇头“不会的,闲鱼儿不会做这样的事。”
刘露更加委屈“你的意思是,我说谎了?”
“不是……”
正在胶着的时候,毛婉荳姗姗来迟了。
陆延森诧异地跑上前“荳荳,你不是提早过来了吗?”
毛婉荳反问“这话又是你学姐告诉你的吧?”
“……”陆延森语塞。还真的是!
“陆延森,现在你的电话是不是都转接到你学姐那里了?谁都没办法和你直接对话,都要她来替你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