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位大夫一起断一断我二妹妹到底伤势如何!”
忠勇侯蒋氏面色惨白,她断断想不到名声在外的洪大夫,一直就在镇国公官府上,更想不到白家今日,竟是带着洪大夫来给白锦绣诊脉的。
“侯夫人……您倒是说说请得哪位太医啊?!”白三姑娘白锦桐逼问。
秦朗闭了闭眼,撩开衣衫下摆,对着二夫人刘氏跪了下去,重重叩首:“岳母大人,一切都是小婿的错!”
“我当不起你这声岳母大人!你这哪是称呼,你这是要我女儿命的催命符!”二夫人刘氏坐进马车内,带着哭腔道,“回府!”
白卿言被春桃扶上马车前,睨了眼长跪不起的秦朗,她前世竟不知身为忠勇侯世子的秦朗如此愚懦,难怪连自己的发妻都护不住。
母亲董氏派来看护白卿言的陈庆生,不动声色将车凳放在白卿言脚下,毕恭毕敬弯着腰立在一旁出言提醒:“大姑娘小心脚下。”
陈庆生是董氏奶娘的外甥春桃的表兄,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却和大都城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所来往,还有一条便是对董氏的忠心。
看热闹的百姓几乎是一路跟着镇国公府的马车,到了镇国公府门口。
董氏早早的了信,亲自带了人在镇国公府门口接昏迷的白锦绣。
趁着众人都忙着将白锦绣往府里挪,白卿言将陈庆生唤到一旁,交代了几句。陈庆生忙点头称是,一溜烟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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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在二姑娘回门之日昏迷不醒,被大长公主车驾接回镇国公府的事情,像长了翅磅,没出一个时辰便成了整个大都城最热闹的谈资。
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忠勇侯指责白家姑娘不学女德女戒,被白家大姑娘回敬得哑口无言那段。
酒肆之中,长街之上,就连烟花柳巷之地都对此事谈论不休。
“白家大姑娘、二姑娘和三姑娘,那可都是同镇国公沙场征战过的巾帼,女儿家怎么了!谁说女儿家只能在后宅相夫教子,女儿家也可以顶天立地!”
“与千军万马浴血厮杀,马革裹尸粉身糜骨决不能使百姓国君受辱!我大晋国上下……也只有最忠勇的镇国公府,才能教养出如此巾帼气魄的女儿家!忠勇侯……呵,只知道趁着白家男儿不在欺负人家女眷,真是枉称忠勇!枉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