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下官必定办妥……”沈太守朝白卿言拱了拱手。
周县令见状忙不迭跟着表忠心:“下官也必定竭尽所能将此事办妥!镇国公主只需安心养伤,千万别再跟着为这些事情伤神劳心,若是累得镇国公主无法安心养伤,那便是我们这些朔阳父母官的罪过了!”
周县令话说得极为漂亮,一副真诚忧心的模样,就连石惠曙看了,都觉得这周县令是真心担忧白卿言。
石惠曙颇为欣慰点了点头,只觉朔阳有这样的父母官,就算是有染了瘟疫的流民朝朔阳城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碍。
“我的伤不是什么大事,如何维护朔阳城内百姓平安,又如何妥善安置或会前来朔阳的流民,这才是大事!”白卿言看向周县令,“周县令还需上心才是!”
“镇国公主放心!”
周县令话音刚落,就见郝管家立在正厅门外,朝着白卿言看了眼,略略对白卿言使了个眼色。
白卿言知郝管家这是有事又不方便当着旁人的面说,便端起茶杯送客:“既然太守与周大人都知道了此事,还望早做防备,二位大人公务繁忙,我这里就不留二位大人了。”
周大人见状忙站起身来,长揖同白卿言告辞:“镇国公主好生歇着,下官就不打扰了。”
太守没有忘记自己还欠了白卿言一个解释,他原想留下来,却又怕这心思一向多的周大人也跟着留下,干脆也起身同白卿言告辞。
“多谢石将军同朔阳两位父母官详述华阳城之事……”白卿言侧头吩咐佟嬷嬷,“辛苦嬷嬷送石将军去歇着吧!”
石惠曙亦是起身同白卿言告辞,随佟嬷嬷一起朝着外走去。
石惠曙看到今日迎他入白府的郝管家立在门外,笑着同郝管家颔首示意,随后便朝下榻的院落走去。
郝管家进门,对白卿言行礼后道:“大姑娘,宗族之人在外请见大姑娘,说为大姑娘生辰备了薄礼,希望大姑娘能笑纳。”
宗族之人有心的自然知道今日是白卿言的生辰,心思活泛的寻了这个借口想要来讨好也不足为奇。
“谁带着人来的?”白卿言徐徐往茶杯里吹着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