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恃宠而骄!是咱们太子妃和皇孙重要,还是她重要?简直主次不分……也敢舔着脸来和太子妃抢太医!咱们太子妃就是太心善,还派了太医和咱们太子府的嬷嬷亲自去看看!要我说……别说太子妃才刚刚生产还虚着,就是太子妃已经出了月子,她来同太子妃抢太医也是大逆不道,还给她太医……真是给脸了!”
全渔抬眸,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见那嬷嬷还在叽叽歪歪,他压下怒火,朝那嬷嬷一行礼道:“殿下让奴才同您说完,便赶回去伺候,我们改日再说!”
说完,全渔忙朝着正殿的方向小跑而去。
太子妃的心腹嬷嬷已经将该说的都和全渔说了,望着全渔的背影抿唇笑着。
那全渔可是打小就伺候在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此事他必定会告诉太子,也好叫太子知道那个白卿言是个恃宠而骄的。
嬷嬷转身同身后的婢女道:“走,我们回吧!太子心疼太子妃,我们可得好生伺候着。”
“是。”
跟在嬷嬷身后的婢女怯懦懦应声。
小婢女心思也活泛的很,今日那秦夫人白锦绣登门,可是跪地哭求说镇国公主情况不妙,求赐个太医过去瞧瞧,可从嬷嬷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不舒坦,看来这镇国公主果然是得了太子殿下的心,太子妃也忌惮起了这位镇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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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绣在带着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婢子和太医快到镇国公主府时,撩开马车车帘同随行的护卫使眼色,那护卫领会意思,先行一步回镇国公主府报信。
白卿言正端坐在临窗小几旁端着茶杯喝茶,一旁正立着几个奴婢,正在等候白卿言下令。
白锦绣一送信回来,白卿言便放下茶杯,对身边的婢女珍光道:“珍光……你带着几个护卫去前院请那人过来,咱们府中的路你最熟悉了,我要你带着那人在清辉院附近兜圈子但不能走重复的路,等到什么时候你遇见巡逻的护卫向你示意,你再什么时候把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