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了!”
司马若丹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母亲曾经也是正经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可一家子被当年的妖妃的母家害得家破人亡,是父亲求了司马家……以将名字从祖父母名下划掉,从此不再登司马家大门为条件,让司马家救下了母亲。
“再后来重考之时,薛仁义又因薛伯父突然病重,没能参加科考便回乡照料薛伯父了,但……薛仁义在考前已经展露才华,看过薛仁义文章的人都说原本薛仁义应该在三甲之列,他虽然没能参加科考,却进了国子监,陛下又要在今岁举办科考为大周选取人才!所以司马家就动了婚约的心思……”
司马若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司马家知道我与薛仁义有婚约,便让人将我接回司马府,同母亲说……祖母当年是恼恨父亲为了母亲就离家,所以才不喜欢母亲,可我到底是父亲的女儿……将来薛仁义定然会榜上有名,倒时候我从司马府里出嫁,也算是给薛仁义锦上添花,毕竟薛仁义的祖上都是从商的!”
“母亲也想着,我若是回到司马家,从司马家出嫁……也算是圆了曾经父亲为了母亲离家的亏欠!”她喉头翻滚哽咽,“我原本是不愿意的,我与薛仁义素未蒙面,我并不在意最后是否能嫁给薛仁义,可是不忍母亲为难,也感激薛伯父,就随那嬷嬷去了司马府,谁知道他们竟然让司马家庶出的女儿顶替我的身份去见薛仁义,还设计让贴身婢女将我的贴身衣物偷出去给一个老鳏夫,扣我一个淫乱之罪,要将我押去永州同那老鳏夫成亲!”
司马若丹说到这里目光显露狠色,仿佛有着滔天的怒意,积聚在心口,恨不能杀人。
“我逃了岀去,回到家才知道……我走的第二天,我母亲就被他们逼死了!他们说我母亲是当年的罪臣之女漏网之鱼,将来薛仁义或许会是状元,状元郎的岳母怎么能是原本要被送往官窑的罪臣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