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损失的还是自己的家底子,东夷反而可以渔翁得利,这买卖并不划算,所以大周皇帝不会因为东夷国和燕国开战,不然……刚才在本王提出要东夷国称臣之时,大周皇帝就该出言反对了,为何大周皇帝不置一词?”
白卿言听萧容衍如此说,低笑了一声:“请教摄政王,朕……为何不置一词。”
萧容衍朝着白卿言拱手一礼,而后才徐徐道:“大周皇帝若是出言反驳了,他们东夷国是不是又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觉得……大周如今要在东夷驻兵,却不让燕国驻兵,莫不是将他们东夷当做是大周给自家留的退路,赌国之后若是大周赢了,便顺手将东夷收了,若是输了……正好可以来东夷国当皇帝,卷土重来!因为东夷国……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得寸进尺之国啊!”
白卿言笑而不语,只淡淡看着萧容衍。
“燕国摄政王如此说法,未免太过分了!”东夷国朝臣气得声音高昂,“我东夷从未有过如此心思!”
即便是有心情刚烈的东夷国朝臣如此叫嚷出来,可还是让有些东夷国朝臣心里咯噔了一声,他们悄悄看向与他们自家幼主坐在上位,一身银甲的大周皇帝,难不成……大周之所以如今不灭东夷,为的就是将来若是赌国输了,将东夷占为己有?
见东夷国朝臣各异的神情,萧容衍浅浅笑着:“若是东夷国不是如此之国,为何会趁着我们两国赌国之时,向着大周不会对东夷开战,而追杀大周使臣,又仗着人多势众将韩城王所率大周水师系数杀尽,还说要将韩城王的尸身剁碎了喂狗,我们燕国……不得不防!大周更是不能不防!”
“那是当初谋逆的二皇子在位之时做下的事情,如今二皇子已死,朕登基之后……东夷国必然是一番新气象。”拓跋耀缓声开口,“燕国摄政王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