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队伍走得差不多。“她不是我生母!”成志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把这件事对她澄清。
“嗯!看着就不像。”话说她还能说什么,刚才成将军转过脸,目光沉沉的看她时,差点把她吓着,那气势可怕人了。
牛车走得不快,而那位被春梅哥哥塞过银了的男人果然赶着车。她欢快的迎上去,站在路边道“这位大哥,我家九妹真的太小了,能不能麻烦您给载一段。”边说她边往对方手中塞了一串铜钱,因为路还远,九妹又小,她不想一时把对方的心养大。
那赶车人懒洋洋的躺坐在赶车位上,看了看躺在路边的小女孩也不接铜钱。“你是苏家行五的姑娘?”只因从没有人犯家属给过他孝敬,第一次,他才记住了人。
“是的!您记性可真好。”这么多女犯人,他一眼就认出了。
车上东西装了不少,他也是累了才会坐上去休息会的。而女孩子递的一百大钱,他根本看不上。“车上东西太多,不好载人。”
“载得了你,就能载孩子。”队伍越走越远,成将军只能出声。当看清站在一边的成志鹏时,那差人立马坐正身体,快速下了牛车,“你们都上来吧!”
“我们不用,只这孩子真是太小了。”苏芷兰很想上去休息,可她知道自己这是在流放,才第一天,她的身体需要锻炼。把九妹抱放在木板车后面,让她两手拉住绑粮代的绳子,又把那件里衣罩在她头部让她休息。
牛车一摇一晃的走着,苏芷兰边走边给他擦伤口上的汗珠,偶尔给他塞块点心,有时是牛肉,主要是她自己嘴馋肉了。好在空间的熟牛肉都让她切成小块了。
“不用给我喂了,你自己省着点吃。”就那么小个干粮包,看她掏着那个勤快样,应该没剩多少了。
“天那么热,这种食物放不住的。”一时手快,踮起脚尖又给他塞了一块,手指递过去时,不小心差过了一个温热的物体,她心大的忽视而过了。把篮子整理了一下,又挂在了手腕上。里面只留了上午分的黑面饼和几块专门留给苏芷月吃的点心。
强被塞肉的成志鹏脚步一顿,立马又跟了上来。视线不由的跟着女孩的手指,小脸黄黄的,而她的手指却白嫩得过分,刚才,她肯定是无意的。
这一路,除了热,就是偶尔从前面传来抽皮鞭的声响,以及有人讨饶的声音。
而身边的成志鹏倒是面不改色的一直保持速度,她目光不时的扫过他被困住的四肢,木枷锁虽然看着不重,但架在脖子和两只手上,而脚腕上用的铁链一看就是有磨损的,目测也不轻,第一天行走,他脚腕不痛吗?如果换成她,肯定是宁死也不想走了。
“这个铁链能取下吗?”
“枷锁可以取,还要过两天。但手上要加铁链,脚上的更不会去。”以为她担心自己的父亲。
“你的脚腕疼不疼?”远远的,就能看到驿站迎风挥舞的旗帜。看到今天目的地快到了,整个人也松犯开了,而这个她已忍了好一会的问题还是问了。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脚腕,这点痛对时不常受伤的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想到对方的父亲是个文官,此时肯定不好受,就头了下头。
此时前面的队伍早就不像刚出发进那样整齐了。身戴两种刑具的男人身边基本上都有妇人扶着,而苏家男人则多有两个妇人扶着。
大房的苏鸿文被苏罗氏扶着走,他虽然没用脚刑,但枷锁也够他受的,小声劝着身边的女人“婉如,要不是你在,这一路我怎么还走得下去。以后再别有这种想法了。否则你跟我说,我们一起去!”他知道妻子肯定是在监牢被用了刑,只是用刑,在他看来跟活着比,什么都不重要。
罗婉如是真心喜欢对方的,看到他脖子都伸不直,还在劝自己不要有死的想法,还说要与自己一起去死,感动得她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