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铁锅里先烧开水,放一边,然后放上她的双耳锅,里面加油,把青菜梗切碎些在油里稍做翻炒,然后加入开水,只等水开,拿起放面团的碗,稍作倾斜,等面团滚到碗边,用一根筷子快速的刮着碗边的面团,一条条不规则的形状飞快的掉入汤里,没多会,就着开水,它就飘到汤面上,她沿着碗边刮了两圈,看锅中的面疙瘩够多了,就停下手,在汤里加入盐,胡椒,少许糖粒,最后是青菜叶子,等它再开,就可以出锅了。
说是面疙瘩汤,并不都是疙瘩,出来的面形状各异,有的呈现细长条的,有的呈现片状的。
她这样的一共做了三锅,前两锅都是护卫拿去吃的,只在最后一锅里,在菜叶后,她加入了两个打散的鸡蛋,有了淡黄色鸡蛋花的加入,让这碗面疙瘩增加了色彩。
因为鸡蛋不多,老五昨天特意让她给病人留的。
大家吃得舒服,又好消化。成志鹏更是吃足了三大碗,还意犹未尽的看向女孩身边的锅子。可把陈太医给羡慕坏了,由于年纪原因,他要养生,每餐都控制着来。
午膳后,成志鹏叫过张家护卫,把两袋子红苕都拿到河边给清洗干净,因为没有便利工具,所以,下午的护卫是一个个臭着脸,每人手上一个红苕,一把小匕首,削红苕皮。还美约其名为练刀法。好在还有做成了有美食可以吃的鱼饵,不然他们极有可能造成志鹏的反。
苏芷兰也想上手试试,可是她刀功真不行啊!好不容易削了一个吧,结果只剩下原来的一半了,她连脸都忘记捂了,这是一个厨师该有的刀功?
张劭看到她的成果,要不是因着伤口,他早就要大笑三个时辰了。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了。
“陈太医,你看下张大人的伤口,如果刀口回复得可以,时间也有几天了,可以把缝合的‘线’给拆了,不然时间长了,那‘线’就和肉长在一块不好处理了。”看到他要笑不能笑的坏样,苏芷兰才记起还有拆线这个事。“一看到张大人,我就想起来了,那可是书上写的。”不是特意想整你哦!
让派去苏府旧址找书的某人又被硬加了条件,必须找到苏府所有书籍。
一时间,她就着张劭“啊啊!啊!痛……”的美妙呼唤声,再次练起了削红苕,万事开头难,只要多练习,铁棒磨成针。刀功一定不会成为她的弱点的。想想空间的那一整箱的各式刀具,她手中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
在一边看着的成志鹏也纠着心,生怕她削到手指。
傍晚到了驿站时,红苕差不多都被练习而掉光了皮。
苏芷兰也一直在练习,因着他们晚膳会在驿站用,所以倒没让她做晚膳的菜,她乐得轻松,刀功也有所进步,只不过手腕是有些酸胀,迫得她只能暂时休息。
她下了马车,就赶到苏家人的队伍中,一点都没例外,也被赶到了犯人所呆的仓房内关押。晚膳时分,她还想与苏周氏一起,却被自家嫡母给拦了下来。
“母亲有事找兰儿?”她心里虽有不愿,可表面功夫总得练到家吧。继续端起戏架子,给扮上了。难道她是为今天是她的及笄要送礼而来,两眼很是期待看了过去。
“你父亲这些天可累着了。可不像你能坐马车。等下你去做些好吃的给他,也好让他吃餐饱饭。”她脸面朝上四十五度,语气生硬的吩咐她。
“母亲,兰儿坐的马车可是个专门做饭菜的车子,要做张大人家十几人的饭食,兰儿也没点时间得空的。”她站直身体,缓缓向后退了一步,慢慢抬头朝嫡母看去,“要为父亲做点热食,兰儿还是可以做到的,但好吃的?没有材料,兰儿恕难从命。”
“材料?你不会想点办法?”嫡母一想到要花银子,心里就挖肉般的疼痛。可自从苏芷兰给苏德邦送肉那次后,那男人不知犯了什么病,到现在都没跟她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