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梅姨娘的是一个耳朵上还包着白纱布的官差。
苏家人去问牛车事时,这位差官他就站在刘桂生旁边,他可是跟着刘桂生来的,所以,在这些差官中,已隐隐有了小头头的样子。所以那天他见刘桂生没回话,就接下了话头。
这两天,他特意关注苏家的妇人,几位大夫人,除了五房夫人和大房的那位苏罗氏,别的他看着都嫌老。但他也是常办事的,知道这些个夫人不是他们能想的,所以多看了两眼,过过眼瘾,也就不再关注了。
至于那些个花一般年纪的小姐们,更不是他们能动的,因为一动她们,要么弄死,不然那可是会后患无穷的。早些年,他就听别的差官说过一件事,那位差官头子动了其中一位女犯人,她是位姑娘,除了动她那天反应激烈了些,之后,她都很平静,去找她办事也很听话,可到了流放之地后,她就去上官那告了状,还出示了女人特有的证据,那些个沾手的差官都被斩了。
当然,那姑娘也在事后自尽而亡了,但她为之后许多的流放女犯人争取了完整的机会。
所以他把热切的视线一直放在那几位年轻点的姨娘身上。
可这些天,那些姨娘为了保命,一个个都装得比正经夫人还正经,还一个个不洗脸不梳头的,他也找不到什么好货色。
当看到梅姨娘拉着自家男人娇滴滴哭泣时,可不引来了他的关注吗?
那女人正扭着细腰背对着自己,挺着圆臀,正用胸部紧挨着那苏家男人的手臂磨蹭,说话声还挺好听的,娇柔中带着几分妖媚,配着几声哼哼,怎么听都跟办事时的叫声般,引得他一阵反应,差点当众出丑。
他暗暗搓的倒走几步,往差官集中处兴奋的走去。
可惜他的提议并没得到刘桂生的认同。
“头!你可不能这样子啊!之前你可是独占了孔家的小姨娘一整个晚上,虽然别的兄弟们没说什么,可老这样,我们也会渴死不是。”因着两人的情分,这位伤耳朵差官,很是大胆,走上前,把手臂放在刘桂生的肩膀处,把头靠近,说起了悄悄话。
“我占了怎么了?”老子特么还想占她一辈子呢!刘桂生两眼一瞪,抬手挥开对方手臂,站直了身体不去看他。“那天你可是玩死了一个姨娘了,我们这次送去的人数如果差得太大,再加上张劭大人他可是在西北之地等着我们,到时出事,我可不保你小命!”
“刘哥!那天的事是我没掌握好,可后来不是那妇人发疯,我也不会下重手不是。”男人又挨了过去,“我老孙保证,之后玩女人,我们都不会弄出人命的。你看这样可行?”
“你跟老子保证有什么用?”刘桂生有些厌烦的看了眼前的孙差官一眼,但为了收笼人心,他想了想,这才说道“以后想玩姨娘也可以,但不能伤到她们,而且还得分点口粮给她们,至少要保证她们能走到目的地。”
孙差官一听这话,心里一松,脸上就笑开了花,添着脸走近刘桂生,猥琐的问他“头,你以后还玩吗?”
“这不费话!有好货色就先尝尝。”刘桂生说完这话,一点没负担的往队伍的最前面走去。天不早了,该出发了。
孙差官等人走远了,吐了口水在地上,很是鄙视的瞪着他的背影。有好货色,切!那孔家的小姨娘年纪又小,长得又水灵,还是个在喂奶的少妇,特别对他胃口那种。可那天,刘桂生阴沉着脸把几人赶出房间时,还一晚上,这事他可以记一辈子去!
他视线扫过坐在牛车上正逗孩子的小妇人时,他知道,只要刘桂生在,这妇人他玩不成了。可当他看到苏家的梅姨娘时,心里又松犯起来。
犯人们拿到早膳,就着几口河水,三两口咽下饼子,就排队出发了。
苏芷兰这一天都走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像傀儡般跨步,到时间去路边林子换用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