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只是做了个选择而已,至于你,就好好的活在这里,静静的当个木头美人!
否则,这百巫族中,还有无数未曾婚配的男子,我不介意将你送给‘他们’,说不定时间一长,你还能和‘他们’一起,自行创造一个部落!”
“他们”二字,唐石读的很重,裘芷仙听得此话,身子如坠冰窖,眼前的一切都似变得模糊了起来,然后她就看见了唐石描绘的所有。
无数面目狰狞,丑恶的巫族男人,正朝她扑了过来。
“啊!”
她颤抖着尖叫,唐石的声音又自响起,“我相信,你没有死的勇气,不然你真阴被夺,不待妙一夫人救你,你早就死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后面,你会看见石生的!相信我,如果我觉得你蛊惑、撺掇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我刚刚说的话,肯定会变成现实!”
唐石说完,转身就走,待得下了木楼,瞧了一眼恭敬站在一旁的巫女,唐石说道“虫药以后不必再送!她刚刚摔了一跤受了损伤,待她身体恢复后,除了不能出寨,她要在族寨中游玩,都随她。另外,给她换个床!”
“是!”
木屋内,裘芷仙这时才感到脸上与身上火辣的痛感,可与唐石所说之事一比,这些痛感,瞬间又不痛了!
……
“谁是逐烈?”
五毒窟六层的囚牢中,屠时隔着数根栅栏看着里面身被如被万兽啃噬过的一群少年问道。
烈空立即当了翻译。
“我,会说汉话!”
牢室里,逐烈摇晃着,从墙角站起,倚墙而立,缓缓开口。
屠时一笑,转而又看向旁边牢室里的尤珠“他们,是你找出来的?”
“是!”
尤珠磕磕巴巴,也用着不太纯熟的汉语说起了此事。
“你这个,猪啰般无耻的杂碎!”
听着尤珠将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而此事也变成了他一手筹划之功,逐烈愤怒的吼道。
屠时不置可否,转头看向烈空“烈空族老,依部落规矩,背叛之人,该受何惩处?”
“呃?”
烈空一愣,实不知为何屠时突然问了过来,他略一沉吟,开口道,“自然,便是杀了!”
“好!”
屠时哈哈大笑,身中飞出一柄长剑,只绕烈空头颈一圈,便将其头颅割下。
此事快到极致,众少年眼前一恍,便见飞剑金光耀眼,光芒一消,视线恢复之时,烈空已身首异处,从斩断的脖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早将屠时身子全数浸湿,而倒地的尸身,仍在不停的流淌着血液!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屠时冷哼一声,毫不在意身中鲜血,将黄精剑一收,“你领郑元规入寨,心思难测,但你活了这么久,都不知在力量之前,所有的心思全是无谓之举?我与我师兄,怎会有空去理你的小动作?”
说着,屠时抬头,又看向了面前的少年。
“烈空非我宗门之人又身为巫族,自然当以巫族规矩行事,而你们却与他不同,你们即便对宗主心有误解,那也是拜其为教祖、入了宗门之人,身为百蛮宗长老,未曾了解过门徒的内心,这,是我之责!”
逐烈听屠时缓缓说着,心中不知何意,正欲开口,屠时已紧紧盯了过来“现在,你且说说,为何你心怀不轨,还召集如此多人,意欲对宗主不利?”
逐烈一听,正想说族巫战死,部落被吞,但转眼一想,倘若族巫存活,部落尚在,那是不是,自己就如被自己杀死的骨坎二人一般,心喜现状?
“你觉得,我百蛮宗,是何般存在?”
见逐烈不语,屠时又自问自答道,“列霸多活着时,从未想起穷山恶水中诸部落的你们,但现在他死了,我师兄立了百蛮宗,意在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