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金须奴站在一侧,伸手作请。
朱梅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当先走入其中,金蝉、笑和尚、易家三人紧跟而上。
待得众人走入神砂通道,吴藩身上的青索立刻脱落。
“该死的杂碎!”
他面目狰狞,开口骂道,忽然之间,亭中五彩烟云再现,刚刚走入神砂通道的峨眉派众人,居然一下又全冲了出来,直飞入天,为首的金蝉身中还传来声声长声不止的剑鸣!
这是怎么回事?
……
这时,紫云宫内,初凤五人站在百花殿中,全数面色难看。
“峨眉派中之人当真就如飞娘所说一般,行事无礼之极,仿佛全天下都欠着他们!在神砂通道内,大姐闭了阵法,使术法带众中飞遁,明明警示不得妄动法力,但那金蝉仗着是峨眉掌教之子,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突然使出飞剑,若不是大姐魔法大成,这一惊扰,必受重创!”
三凤愤愤不平,冬秀也冷哼一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偏生说他所佩什么七修天啸剑示警,依我看,他绝对是故意为之!”
金须奴沉默片刻,刚想说话,二凤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他轻轻一笑,将手挣出,开口说道“朱前辈当是也是面色难看,我看他们也不似作伪……”
“哼,金须奴,你不屑于飞娘所说,心中一直向着峨眉,还不是因在月儿岛内得了那许多法宝所致,今日之事,你也是亲眼所见,那些小辈,仗着朱梅在前是何等的嚣张跋扈!
那朱梅虽是前辈,但用心不公,恃恩而凶,一昧偏袒,依我之见,往日在月儿岛中火海内,大家也算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三凤说着,看着上方初凤,“大姐,你怎么看?”
初凤缓缓道“无论如何,往日嵩山二老两位前辈所说之事,已在今日了却,以后峨眉再有所求,在我这里,已算没了情份!”
三凤冬秀面色一喜,金须奴听到此,面色黯然,轻叹口气不再作声,二凤见其模样,轻轻倚了上来,又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不过让我有些好奇的是,那随引境界不高,法力也不算深厚,居然能从朱前辈他们手里逃脱!而他能引得朱前辈亲自出手,瞧那金蝉模样又焦急无比,也不知他对峨眉做了什么,我突然好想知道!哈哈”
三凤话音一转,初凤脑海立即浮现唐石那看着自己的丑脸,接着她摇了摇头,将他挥出脑海!
……
数道遁光在海面飞纵,金蝉面色略显焦急,但很快又自平复,按此遁速,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山,着急也自无用!
“师伯,唐石真不在紫云宫中?”
“初凤没有说谎!”
“那为何你不阻止我?还白白浪费了你与她们之间一个承诺!”
“她们入魔已深,早日斩断牵绊,也算心无遗憾……”
朱梅答道,接着转头看向身侧,“女神婴,你父有令,你与你两侄儿均要转入峨眉门下,日后,还得多加收敛你那侄儿脾性!”
“我自省得!”
众人行进间,空中突传风雷呼啸之声,远处天边突现一抹寒光疾速射来,众人一惊,易静已然开口“勿慌,是家父术法气息!”
话音一落,那寒光临近易静之身,轻落于手。
易静摊手一看,手中多了一张黄纸,一五彩长梭,一桂圆大小的翠绿珠子!
“梭予二孙,珠赐爱女!”
易静读完纸上所书,那黄纸转眼便成一蓬黄沙消失。
“女神婴,我于南海不便卦算,既然易周道兄传讯而来,想是他已衍化始末,纸上写有何事?”
朱梅开口,易静眉头轻皱,“家父赠宝,寒碧珠归我,九天十地辟魔神梭赠于我两侄儿!”
说着她眉头渐开,“神梭乃家父采海底千年精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