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那贼寇尸体是寻得的,但公主并不会武功,那囚车里的林三儿也未寻得尸体,由此可见,公主可能是被那林三儿给拐走了……”
“什么……那可如何是好……”晋王妃瘫坐在榻上,而后猛然起身,指着门外道
“再派人去找,就算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乐阳找回来……”
“是!属下这边去……”
早朝过后,李潜回到家中,净过手后,便来到饭桌旁,端起碗便吃了起来,却见一旁的夫人“王氏”并未动筷,只是在那出神。
“夫人这是怎么了?”李潜放下碗筷,望着王氏问道。
“唉!”那王氏长叹一声,而后望着李潜道
“柔儿这几日不知怎的,竟茶饭不思,昨日还染了些风寒,好像有心事!”
闻言,李潜端起碗,低着头,拔着饭,半响才缓缓道
“柔儿一向乖巧,且这几日一直在闺房之中,并未外出,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这几日的阴雨,让柔儿有些烦闷,夜间许未盖好被子,着了风寒,请郎中来医治便是,你又何苦担忧!”
闻言,那王氏冷哼一声道
“说的倒是轻巧,那是你的姑娘,竟也不心疼……”
“唉呀!夫人,我怎会不心疼柔儿,只是姑娘大了,不过是染了些风寒,也不至于教我不吃不喝,陪着姑娘吧!”
“哼!那你便好好吃你的,喝你的罢,我独去陪柔儿便是”王氏说着,起身扭头离开,而那李潜在王氏离开后,亦是放下碗筷,用手撑着头。
却说林子期同那乐阳公主行了半日,也未曾见到去往乾州的车马,亦不见乾州有人来寻,天气炎热,二人又饥又渴,林子期出身江湖,情形尚好些,而那乐阳,平日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这份罪,加之脚伤未愈,很快便走不动了,跌倒在地,不肯起来。
“不行了!林三儿,我脚痛,真的走不了!”
无奈,林子期只得回头,来到乐阳身旁,见乐阳脱下鞋袜,脚上已被磨破。
“此处尚无人家,我们还要再向前走走……”
“我真的走不了了,脚很痛……”
“那怎么办?不如你在此歇息,我去前面看看……”
“不!”闻言,乐阳急忙拉住林子期。
“你若是一去不回怎么办?你不能丢下我……”
“那,我们便在此歇息会儿吧!”林子期无奈的说道,而后,亦是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我饿了,你身上有没有干粮?”林子期坐下不久,乐阳开口问道。
闻言,林子期苦笑道“没有……我是从囚笼中逃出来了的,身上怎会有干粮……”
言未尽,只听远处传来车马声,林子期抬头望去,只见一老伯拉着车柴火,从远处徐徐走来,见状,林子期急忙上前搭话,得知那老伯住在不远处,便恳求其行个方便,而那乐阳更是拔下头上的金钗,递给那老伯,最终两人上了那柴车,而在那老伯家吃完饭后,那老伯却不愿留其过夜,无奈,林子期只得向那老伯寻了几件旧衣,自己与乐阳换上,而后又用乐阳头上最后一支金钗,买下那老伯家的一头毛驴,最终,乐阳骑上毛驴,由林子期牵着,缓缓向乾州城走去。
“林三儿,为何那老者不愿留我二人?”路上,乐阳问道。
“许是觉得让生人留宿,不太方便”
“那你为何要让我换下衣物?”
“您的那身衣物,过于华丽,旁人一见便知你的身份,过于招摇,恐会惹来那群黑衣人……”
“你说,那伙歹人究竟为何袭击我们?”
闻言,林子期却是未搭话,只是心中暗暗思量道
“那伙人像是早有预谋,且行动整洁,步调一致,恐非寻常江湖人士,倒像是军队……此绝非冲着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