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京城几回,更不必说到过江湖了,也未曾习的武功,只是读过几本圣贤书!”
“那你如何照应我?”李清柔笑着看着赵文言的目光问道。
“这……如今天下太平,路途之上,应没有什么绿林草寇之人,我们只走官道,傍晚便在驿馆歇息,一路应没有什么大麻烦!”
闻言,李清柔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着赵文言道
“公子还是回京城读书的好,不然,同我一道,倒是会拖累我!”
“李公子何出此言?”
“天下太平……这太平天下,是公子自己看到的,还是令尊大人告诉你的?”李清柔问道。
“自是在下亲眼所见……”
“你所见不过是京城的富贵奢靡,你应该到这城外,到远离这“世外桃源”的地方看看,什么饥荒,疫病,苛税,哪里没有?灾民生活艰难,聚众成匪,拦路抢劫,官府却是不闻不问,只顾自己贪污谋私,而朝中的那些宰执,却是不思救灾救难,整天只顾着党同伐异,以权谋私!敢问赵公子,在下说的,可是事实?”
“这……”
“令尊乃两府宰执,想必平日里“公务繁忙”,在家只是教导公子读书,日后好入朝为官,其他事,想必是不与公子说的!”李清柔看着一脸惊讶迷茫的赵文言笑了笑道。
见赵文言不语,李清柔缓缓喝了碗茶,收拾了包袱,提起放在一旁的剑,起身上马,而后立于马上,望着任在那发呆沉思的赵文言道
“公子还是回去读书吧!待兰亭诗会召开,再与我兄长一同前往!到时也安全些!”
言毕,李清柔骑着马,扬长而去,却不料,不久,那赵文言又骑着马,追了上来,拦在李清柔面前道
“家父确是两府宰执,亦是与“蔡氏”一党,但却并未以权谋私,对我的诸多教导,也大多是圣贤之道,我晓得姑娘瞧不上我这权贵公子的身份,亦是对我入太学读书,又诸多误解,但,在下绝非是那种仰仗着家势,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而后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之人,在下求取功名,乃是为国为民,而非为一己之荣耀!我做不到如李炯兄那般“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圣人之行,我只求能够为国做点事,为百姓出一份力!”
闻言,李清柔看着眼前的文弱书生,这个自己讨厌的权贵公子,一番话,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了,这个权贵公子,或许真的不同于其他权贵之子,她笑了笑,而后道
“赵公子一番话,着实是让我吃惊,想不到,公子虽年轻,倒是忧国忧民,不过终究是看的太少,要知道,这天下远非你我想的那般简单,不过公子既然有为国为民之心,那便同我一道去看看这天下!”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姑娘肯让我一道而行,在下当真是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公子若是日后入朝为官,定不要忘了今日初心!”
“在下定当恪守本心!”
“那……我们此行是去?”赵文言问道。
“姑苏城!”李清柔言道。
乐阳与林子期已是被救回了“乾州府”几日,可林子期却是依旧昏迷不醒,乐阳派人访便乾州所有郎中,却没人能救治林子期,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林子期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直昏迷着。
忽一日午后,乾州府大门外,来了一中年和尚,看守大门的士兵以为和尚是来“化缘!”,便驱赶着让他离开,不料那和尚不仅不听,还板着脸向府里闯,顿时引出府里无数禁军将其包围,却不料那和尚内力深厚磅礴,轻轻的挥了挥手,便将众人推到在地,而后又如一股清风般,进入院中,众人见状,正欲起身追赶,不料,半空中忽然落下一白衣青年。
只见那白衣青年,手持折扇,面带笑容,眉宇之间,隐隐约约散发着股邪气,在其落下后,挥手打开折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