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一杯!一则感谢你带我出来游历这一番,二则感谢你这一路的照料!”酒桌上,赵文言端起酒杯对李清柔说道。
闻言,李清柔不禁一笑道:
“赵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你此番是陪我前来寻人,倒是我该谢公子,一路护送,保我周全……”
两人客套了番,对坐共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各自了房间。
房间空荡,窗外九天之上,悬挂着一道残月,李清柔立在窗前,憧憬着与林子期的见面。
“黑云遮月月残缺,微风送人人难歇……林兄!你在哪儿……?”
苏府的密室内,火光摇曳着,似有微风轻拂,林子期身上仍挂着弯钩,不过伤口已不再流血,手脚依旧被铁链绑着,动弹不得……
他从昏沉中缓缓张开眼睛,而后慢慢的仰起头,几丝乱发便搭在了那多是污迹的脸上,他紧皱着眉头,动了动已无血色,干巴的泛起白皮的嘴唇,仿佛喘不过来气般,却亦是想要说什么……但!却是毫无声息……
只见林子期微微抬起食指,于空中一遍又一遍的画着某种符咒,远处的一家客栈内,诸葛等人已是进入了梦乡,而那放置在一旁的“离骚剑”却是微微颤抖起来,只是这微弱的变化,并未被熟睡中的众人发觉……
密室的石门再次被打开,见苏临愈走了进来,林子期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怎么?剑圣也笑不出来了?”苏临愈看着林子期笑着问道。
闻言,林子期却是并未开口理会,而是依旧同方才那般静静的看着苏临愈,半响才缓缓开口道:
“前辈何不直接杀了“屿”一了百了,如此,留着在下,难道不是给自己留下麻烦……”
闻言,那苏临愈似无奈般的叹了口气,随后苦笑了一下道:
“这世间之事,并非都是绝对的,剑圣虽能洞察世事,却亦有你看不到的地方,……!”
“其实,你我是一样的人,我所行之事,与你所行之事,其目的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前辈错了,屿何敢同前辈相提并论,屿所行之事,不过是图个“功名利禄”罢了!未有前辈之雄才大略,宏图远观……”林子期言道。
苏临愈看着林子期,林子期看着苏临愈,两人对视着,久久不语……
天明时分,苏临愈走出密室,皱着眉头,眯着眼,望着远处天边的一抹抹朝霞,轻叹道:
“朝霞红彩,如此平易之景,世人不知都错过多少……”
客栈内,诸葛等人皆已洗漱完毕,用起了早饭。
“林子期若是真的在苏临愈的手上,怕是不好救啊……!”上官辉单手携着粥碗,皱着眉头看着那米汤,轻叹道。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没弄清楚……”花飞雪说道。
“什么问题?”
“那便是苏临愈为什么要抓走林子期,他们并无过节,更不用提什么深仇大恨,这他的动机猜不透啊!”花飞雪一脸疑惑的说道。
“如此说来,这倒还真是个未解之谜……”
一旁的诸葛论闻言,却是在脑海中回忆着自来到这“姑苏城”,他与林子期的见闻……
“我与林子期刚来姑苏城时,他便提出要去拜会“苏临愈”,而林子期此次来姑苏城的目的,是来调查“逊王”一案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诸葛突然提到,闻言众人紧锁的眉头顿时得以舒缓!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林子期怀疑逊王案与苏临愈有所关联,便在来到这姑苏后前去试探,但是却被苏临愈发觉,故而……他要杀人灭口!”突然,一直在一旁沉默寡言的“金枪银面”东辰开口说道。
“如此倒是有可能……”玄生赞同道。
“不管到底是何种情况,反正这件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