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帮我,就把你知道的三娘的事告诉我。越仔细越好。”
麟儿点点头。
好不容易把麟儿送回天波府。云龙才进门,云祥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一把把云龙拉到无人处道“她不是紫冰!”
“不是?”云龙停下脚步。
云祥扑扑云龙身上的雪,凑近说“她是国舅豢养的杀手——叫凤凰。”
“你怎么知道的?”云龙明显有些失望,追问道。
“国舅有个跟班叫常庆。我救过他哥哥的命。”
“你小子手伸得真长啊!国舅府都有你的人。”云龙还是难以置信,“紫冰怎么会进……”
云祥打断道“是凤凰!”
“凤凰?”
“听常庆说是半月前的事儿……”
原来半月前,国舅去大相国寺进香,因惦记着皇后没有子嗣,就进后院与方丈深谈。路过武僧院时,国舅踱慢步子看他们的较量。不想看到一个束发青年,翩然其间。国舅便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比试。
那青年武功极高,没几招便已在众武僧之上。众武僧便持棍排阵一齐来攻。那青年仍是不慌,立在原地不动,那双眼睛极其冷峻凌厉。国舅看的心里一震,再回过神看时,那排阵的武僧已倒下一半,只剩身后的几个还站着。那青年一弯腰,躲过一棒,又一伸腿踢倒一个。
本是众弟子比武,切磋技艺,点到为止。剩下的两个见败局已定,也就准备收手认输。谁知那青年毫不留情,一个弯腰飞旋过去,夺去棍棒横扫过去。那两人立马倒地,众僧一惊。
那青年又飞身跃起,一手推棒上去直捣半躺在地上的武僧。幸亏被方丈喝住,才住了手。那青年有些不尽兴,恨恨地扔开棍棒扬长而去。
国舅虽然佩服,也觉得此人出手太过狠辣,问方丈道“这人是谁?功夫真是了得!”
方丈叹气道“阿弥陀佛!练武之人,不在武功,而在仁心。此人武功虽高,然而杀气太重,善哉善哉。”
国舅追问“这人是谁?”
“她是徒弟们在邙山中救回来的。受了重伤,养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只是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那他是什么人,方丈也不知道?”国舅有了些兴趣。
“看她的情形,也许是镖局的,不过更像是杀手。”
“杀手?”
“是啊。一个姑娘家,好男装,功夫高,却下手狠……”
“他是个姑娘?”
“是啊。所幸她受伤失忆,也是佛祖让她放下罪孽,立地成佛。”
国舅暗自思量了片刻,问方丈“方丈所说失忆,可能治愈?”
“看眼下这情况怕是难啊。忘了也好,一了百了,回头是岸。”
“那她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看习性像是南省人氏,只是名姓一概不知了。”方丈只能摇头。
国舅暗喜“方丈,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大相国寺乃佛家静修之地。这姑娘住在这儿也不是常事。在下现在掌管侍卫马军司。不如交给在下,让她回去教授武艺,岂不两全?”
“这——”方丈迟疑道,“这姑娘身上杀气太重,只怕还要在佛堂多教化教化。”
“方丈多虑了,在下带她回去定然好好教化。”
“国舅既如此说,那老衲也没有什么不放心了。”见国舅如此,方丈也不好再推辞,便唤那女子前来。
国舅才看清束发的果然是个女子,样貌清丽,只是一双眼睛似一对冰锥,冷峻无情。国舅上前说了两句好话,女子依然不为所动,冷冷地站着。
方丈说明缘由。女子才说“我的命是方丈救的,方丈说怎样就怎样吧。”
国舅带女子回府安顿好了,笑说“你没个名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