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有胡说。阿姐总不是真不嫁人了吧。”

“祖母说，南家女子若是遇不上如意郎君，不嫁也无妨。”南昭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像是说给南羌听的。

南羌一双清眸倏尔变得狡诈“那阿姐心中的如意郎君，是怎样的？”

南昭凝着从窗外打进来的银白月色，窗台下茶几插着一朵白花。

“鸿鹄之志，胸怀远策，纵情铁马金戈，长驱沙场，能有一人敌万军之勇，又有纵横捭阖之术，不失忠义之志的男儿。”

南羌蹙眉“这样的男儿真的有吗？”

倏尔南羌点了点头“父王便好像是如此。阿姐是想寻一位像父王一样的英勇男儿。这样的男儿，阿姐，大周怕是难寻第二人了。”

南昭秀眉扬了扬“寻不到，那我就成为那样的女子。”

南羌喝了不少桃花酒入肚，迷糊点了点头“阿姐，军中太过辛劳，羌儿不想阿姐受苦，日后要真是能出征，羌儿代阿姐去。”

南羌说完趴在桌面上，手中酒壶滚落在地。

南羌时有时无的喃喃自语，南昭拿过一件薄衾替南羌盖上。

南昭披上薄纱，开了门窗，门外阵阵瑞香与屋内桃花酒香混合消散。

南昭负手而立，身姿挺拔，月光将身影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