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知道。”
南羌将信将疑“我这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祖母知道就知道,无妨。”
南织柔笑“祖母这几日正好闷得慌,既然三姐说无妨,下午我去给祖母时,说来给祖母解闷也是极好。”
南羌面色一僵,随后揉了揉手中丝带,轻啧一声。
“这些事无趣!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几日听了不少奇闻怪志,我说给你听,祖母要是闷,你再说给祖母听,给祖母解闷岂不是更好。”
片刻南羌发觉南织揶揄自己,面色变了变。
“你这有对伤口愈合极好的膏药吗?”南羌忽而贼兮兮问道。
“三姐伤着了?”南织关怀,见南羌这副模样,松了口气。
“好端端的,要药膏做什么?”
南羌挠了挠头“送人,我近日结识一好友,她受伤了。”
南织不再细问,起身回屋里拿出一瓶膏药,南羌接过膏药,刚走几步又回头“这寻常用的上的,你也给我配一些,我拿去给我的好友。”
南羌将膏药塞进怀里,回了秋榭园,白芷看着南羌。
这南淮百姓被她家小姐搅得人心惶惶,她却跟没事的人一样,还这么清闲自在,也真是难得。
白芷端了一碗糖水放在桌面上,一副欲言又止。
辛府这边,辛平山前脚刚走,辛文曜就领着人去西偏房想将那日的人灭口。
进了西偏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查遍整个辛府才知,今日天一亮,几个小厮说是听高翡吩咐,出府买糕点,如今还没回来。
辛文曜眼里沉了沉,这哪是去买糕点,分明是提前听了风声,逃了。
高翡做恶一事,半日不到,衙门的大门被百姓撬开。
许多百姓早就对辛平山多年作风颇有不满,今日多少人借替翠翠申冤名头,出自己一口恶气,把辛平山搅得鸡犬不宁。
辛平山迫于民情,不得已让申捕头去辛家将高翡抓捕归案。
勉音县主看高翡被押出府门,惊慌失措下书信一封,让家丁八百里加急将信送去京都高府。
辛平山将高翡缉拿回府,关押在牢房,不过也是想做做样子,平息民怒,寻思着等这事风声一过,就将高翡连夜送出南淮。
至于那翠翠,出点银子,把她的尸首挖出来厚葬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