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寻毕竟不是一个坏蛋,虽然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但无奈,他就是一个好人,他有崇高的道德底线,他有无双的气节胆魄,他有堪比神佛的慈悲心肠,这些东西,或是与生俱来,或是后天养成,但这就是现在的纪寻,也正是这些该死的东西支撑着他走到了现在,使他虽身处黑暗,却能俯瞰光明。
所以,他愧疚于将两女的尊严践踏的粉碎,却又执着于自己心中的理想,他矛盾,却坚定,他心动,却能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动。最后,他对两女说“现在嘛,给你们两条路,要么你们供出你们的幕后主使,要么等我享用完了之后便把你们赏给这里的弟兄们,想来他们会对我感恩戴德的。”
叶知秋的声音早已颤抖,无双的恐惧已然压垮了她的神经,她只能悲呼“奸贼,杀了我吧。”
相比之下,简大家毕竟年长两岁,是以勉强还算镇定,其说“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呢?”
纪寻点点头,说“哦,这么说你们是来为信王报仇的喽,信王殿下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反正他是回不来了。好吧,我信了。不过,你们还得告诉我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伙。”
二女的沉默早在纪寻的意料之内,他并不是很在意,只是随口问问而已,随后,他开始脱衣服。
这举动令二女万念俱灰,却只能绝望的喊“不要,不要……”
喊着喊着却是昏了过去,倒不是吓的,而是被纪寻迷晕的。想想也是荒唐,纪寻既不能让两个女人知晓他的虚实又不能真的突破自己的底线去玷污两女的清白,是以只能行此下策把两女迷晕。
两女醒来后必然会认为自己已经被纪寻玷污,他们对纪寻滔天的恨意亦必然瞒不过别人,如此,纪寻就可在接下来的计划中脱身事外,不留痕迹。
二女昏迷后,纪寻立刻恢复了君子之风,他用莫大的意志力将目光从两女身上挪开,然后隔着被子这里掐一下,那里掐一下,做戏嘛,自然得做全套。
继而又单独运动了一个时辰,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汗快要虚脱了这才作罢,略微休息一下后这才打开牢门走了出去。
纪寻这边刚走出去,文之柄便闻声赶了过来,见纪寻这副虚脱的模样,立刻由衷的敬佩道“大人的精力真好啊。”
都是男人,自然明白文之柄的意思,是以哈哈大笑,洋洋得意的说“那是自然,只不过嘛,还是觉得少了点刺激,嗯,这样吧,我在城郊有一处别院,把她们送过去,在派几个人严加看管,哼,就是两头倔鹰,我也得把她们驯服喽。”
想来文之柄心里是鄙视兼且嫉妒的,可他不敢表现出来,能表现出来的只能是犹疑。纪寻当然明白文之柄的意思,无非是怕擅自将两女放出去会担责任,便道“无妨,幕后主使已经问出来了,我自会去向魏公公交待的,你不用担心。”
于是,文之柄再不迟疑,当即点头哈腰的表示会照办,而后纪寻叮嘱说“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文之柄“当然,大人放心,此事绝不会外传。”
纪寻才不会放心呢,他料定此事必然会传到魏忠贤的耳朵里,不过他不在意,魏忠贤知道了也好,正好可以借机提醒一下魏忠贤该将他和芸娘的婚期提上日程了。且,纪寻断定魏忠贤不会将这件事告知芸娘,他最多训斥纪寻两句,毕竟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犯的一个错误,魏忠贤虽是个太监,可他没当太监之前必然也是这个熊样,所以是可以容忍的。更重要的是,此时的纪寻对魏忠贤来说早已不是一个准女婿那么简单,纪寻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早已让魏忠贤明白,纪寻对他来说是一个有用的人,一个能堪大用的人,且还是一个身家富可敌国的人,所以,只要纪寻没有反魏忠贤的迹象,做什么都是可以容忍的。
至于芸娘那边,纪寻认为没有主动交待的必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