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说手表内藏有什么勒索犯人的秘密,且不说直径仅有四公分左右的手表能容纳下多小的物件——纸片?邮票?就警方在死者寓所以及办公室的搜查结果,也没有找到能起开表盖的特殊工具!
“再者因为两人没有过扭打,手表也不会残留犯人的血液或者毛发组织。所以……
“因为手表本身存在的某种价值而被犯人带走的说法并不成立!”
踱步到目暮警官身旁,取过那张显露出一圈白色皮肤的手腕照片,“当我们看到这张照片时,第一反应是手表被犯人取走了,但如果凶手并没有取走这块表呢?”
“什么意思?”目暮警官不太理解,诧异问道,“寓所和办公室都不曾搜到这块手表,除了被犯人带走以外,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当然,比如手表丢了!”
“呵呵…哈…”看着面前的高中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桥本英乃笑得镜框都在抖,“所谓的高中生侦探就是靠连蒙带猜的吗?如果你每次运气都能这么好,不如去买彩票,保准连速水玲香都没你赚得多!”
“你多笑会!”佐木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四十多岁的桥本似乎是被他的言语和眼神刺激到,不自觉止住笑容,咬紧牙关,面部肌肉紧锁,神色不善地盯着他。
“佐木同学,还请明说!”
“嗯,我的意思是犯人不可能带走这块手表,因为手表在昨天之前意外丢失,所以栗山先生压根就没戴着这块表!”说完这句话的佐木转身向熏子提问,“熏子小姐,在昨天上午的音乐课,有没有注意到栗山老师的手腕上,戴没戴着那块手表?”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长崎熏抿着嘴,努力回忆,也只能得出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相信目暮警官如果去收集别的学生的证词,得到的答案基本也都是如此,至于我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事实上是因为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你说的左胸有瘀伤的……”长崎熏睁大水灵的眼睛打量着佐木捏在手中举起的照片。
“是,目暮警官觉得这块瘀伤是怎么造成的?”
目暮用肥硕的手指摩挲两腮,“我觉得是栗山他不小心撞到什么尖锐的物体吧?”
“不是,普通的撞击很难形成这样一大块分布较为均匀的淤青。”
“那佐木同学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是枪击!”
“枪击?”
在场大部分人都流露出迷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