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救方法?”林善雅连忙又问道。
“蛊跟毒有区别,不是一个概念,简单来说,毒是死物,而蛊却是活的。”夜星宇认真地对她解释着,“‘蛊’这个字,上‘虫’下‘皿’,就是将毒虫放在器皿里面,用特殊方式来培育,最后就变成了蛊。”
当然,几句话肯定讲不清这么诡秘的东西,夜星宇又换了另一种方式来试图说明:“如果按照现代科学的观点来解释,蛊就相当于是寄生虫,通常难以被肉眼察觉,只有极少数个体大的,才能看得到。”
这种说法偏向于生物学,更易于林善雅这种知识分子去理解。
夜星宇更进一步地阐述道:“蛊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是活物,既擅长隐蔽伪装,又能感知危险,可以在宿主体内四处转移,人体的免疫系统对它几乎无用,而中蛊之后也一无所觉。”
略一停顿,夜星宇又道:“蛊可以蛰伏不动,也可以兴风作浪,能通过简单的蛊引或是更为高级的蛊咒来控制,一旦它发作,就会为宿主带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病痛和症状。”
林善雅听得头皮发麻,可夜星宇还在接着往下说:“有些最为厉害的蛊,能够寄生在宿主的头部大脑,可以影响宿主的思想,改变宿主的行为,像是被催眠的傀儡一样,只不过这种匪夷所思的蛊术,应该已经失传了。”
林善雅倒吸一口冷气,万没想到传说中的蛊竟然这么厉害,要是碰到那种能控制宿主思想的蛊,岂不是活得像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夜得宇看她既紧张又恐惧,身上还起了鸡皮疙瘩,便宽慰道:“下蛊虽比投毒更加隐秘,但养蛊的难度却远远高于制毒,并且越是厉害的蛊,就越难以培育,如果在养蛊的过程中出点差错,反要受其所害,说不定自己就挂掉了,所以绝大多数人活上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蛊这种玩意。”
但林善雅依旧觉得很可怕,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哆嗦,她从小便对各种虫子厌恶且畏惧,尤其是蟑螂蜘蛛毛毛虫什么的,每次看到都心里发毛,现在听到夜星宇说,蛊就是小虫子,还是寄生在人体内,她便觉得难以接受。
我老公明明很强却过于低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