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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开口询问,而是一脚踢向第一个关着的隔间房门。
“呯”的一声,门开了,但里面没人。
她接着走向第二个关闭的隔间,抬腿又是一脚。
这次没把门踢开,因为里面上了锁,随后响起一个男人的愤懑声音:“有病啊!没看到里面有人?”
女人没理会,继续往前走,第三个关闭的隔间房门挨了她一脚,应声而开。
里面蹲着一个年轻男人,裤子脱到大腿位置,两只手横向拿着手机,正在打游戏。
他似乎忘了锁门,又玩得很专注,直到门被踢开,才被吓得抬起了头。
紧接着就是让他毕生难忘的社死画面,一个穿着风衣的长发美女站在面前低头俯视,但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就走开了。
尴尬的男人顾不得玩手机,赶紧把门关上,脸红得像苹果。
等到第四次踢门的时候,风衣美女就听到了师爷的声音。
“谁呀?这么没礼貌!”炒股亏钱的师爷正有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嗓门有点大,带了点脾气。
“是我。”风衣美女淡淡说道,“你还有多久?是不是没带纸?”
师爷一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马上马上,催什么催?”
话说完,他便关掉了手机,拿纸擦屁股。
而风衣美女听到回答后,却走进了隔壁,把门关上,松开裤带,然后站着尿尿,响起一连串哗啦啦的声音。
——没错,她是站着尿的,跟男人一样,只不过没人看见。
如果真有人能在旁边看个清楚明白,恐怕会更加吃惊。
不久之后,师爷和美女一起走出了洗手间,惹来一些人的惊奇目光,但他俩却视若无睹,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一脸淡定地顺着原路返回。
来到车旁,风衣美女忽然问了一句:“又亏了?”
师爷摇头叹气:“别说了,老子的棺材本啊!”
风衣美女呵呵一笑,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随后便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师爷跟着上车,嘴里唠叨着:“大环境不好,世道也不太平,咱们赶紧做完这单生意,算是交了投名状,这样就能取得洪家的信任,也就能早点结束这东躲XZ的鬼日子!”
我老公明明很强却过于低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