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芊芊算是明白过来了，在卓启嵘的心中，她不过是个棋子。

她是卓启嵘拿来和维持文家关系的棋子，是卓启嵘试图拿来笼络安熠的棋子，还是卓启嵘用来给卓时语使绊子的棋子。

只是她这个旗子，没有一件事是达到卓启嵘目地的，既然她是颗没有用的棋子，他对自己也没必要再维持表面的客气。

卓芊芊干脆也破罐子破摔，撕破了脸皮。

卓启嵘惊觉卓芊芊和王艳霞是一路货色，遂冷声道“看看，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

果然都是不入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非要娶个专门陪男人跳舞的女人回家。

山鸡变不成凤凰，就算进了我卓家门，也没将那一身贱习惯改掉，生个女儿也不会教养，成天搞得家宅不宁。

除了会给我惹事，就只剩下这些伎俩威胁我。

每一天是不想我清净的，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打死也不会娶个陪男人跳舞的女人进门。”

卓芊芊看起来异常的冷静，满嘴的讥讽“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怪就怪自己当初干嘛只顾着自己下半身。

不过你这种人的确不适合娶妻生子，就算给你娶个公主回来，你也照样是这副德行。”

她不顾有什么忌讳，也是什么难听捡什么说，说的也是她心底的实话，要不是卓启嵘好色搞大了王艳霞的肚子，也不会有后来的事。

虽然王艳霞是个舞小姐，可那也是卓启嵘自己自愿的，又没有人逼着他去和王艳霞来往。

而且王艳霞认识卓启嵘之前本来就是舞小姐，并没有隐瞒卓启嵘自己职业，是卓启嵘自己甘愿接受主动追求的。

也是卓启嵘自己管不住自己，将王艳霞肚子搞大的，也是卓启嵘自己愿意娶王艳霞的，要是没有卓启嵘的愿意，就算王艳霞大着肚子死缠烂打也没招数。

现在好了，卓启嵘竟然拿着王艳霞的过去说事，将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卓芊芊也不顾话好不好听，将心里想说话的全部吐了出来。

王艳霞本来是想回怼卓启嵘的，哪知她还没说话，卓芊芊却抢先开口。

这是王艳霞第一次被卓家拿过去说话后，有人肯站出来帮她说话。

她嫁进卓家二十多年，过去卓老爷子每拿这事羞辱她时，没人会出声帮忙，她也更不敢回嘴。

再是卓明月每每回锦城娘家时，也少不了对她呼三唤四，冷嘲热讽，她要是多一句便会卓明月讽刺出身，也从来没有替她解过围。

后面就连卓启嵘也明着暗着拿她过去说事，现在她卓老爷子没了，她不用再怕谁了，倒是敢回嘴。

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替她回过一句嘴，刚才卓芊芊替她回怼了卓启嵘，她忍不住鼻尖酸了酸，但面上不显，这种时候她不能表露出有一丝的示弱。

接着卓芊芊的话，弯酸道“就他这样的，给公主提鞋都不配。

我是陪人跳舞的舞女，那又怎么样？

那个陪酒的贱女人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卓启嵘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怎么？现在就觉得我下贱了，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下贱了？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的想娶那个陪酒的贱女人进门吧？

娶个陪酒的女人进门，你也不怕把你家老爷子从棺材板里气出来，呵呵呵。”

卓启嵘像被踩住尾巴似的，突然炸毛“你这个神经病，哪来的陪酒女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疯言疯语。

我看你连一个陪酒的女人都不如，整天像条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他只顾一味的骂王艳霞，却不敢多说王艳霞口中的那个陪酒的女人。

当王艳霞说出陪酒女人的时候，卓启嵘心中略微已经，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