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有点像汉字,却似是而非,看也不看懂,但李大民写得很漂亮,绝对不是胡写乱写。 一个文字是从体系里延伸出来的,还是凭空造出来的,完全是两个感觉。 李大民道“这是西夏文里的‘服’字,衣服的服。西夏文的特点是形体方整,笔画繁冗,结构仿汉字,但咱们拿到的阴文显然不是这种感觉。” “那是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