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朋友竟然悬浮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和何庆友面面相觑,张着大嘴好半天没合拢。我觉得我经历的走阴什么的,够怪够奇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从这个游戏之后,她就觉得不太对劲,身上忽冷忽热,看什么都不得劲,整个人浑浑噩噩,好似感冒以后四肢无力,走路像是踩着,可又不发烧,体温哪哪都正常,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所以然。
过后的两天,她正在家休息,忽然收到一条信息,是那天他们几个朋友一起组的群。群里发了消息,说阿然死了。群里炸了锅,问怎么回事。知情者说,阿然那天和男朋友去市里购物,正走在某座大厦的下边,突然高空落下一块水泥,正砸在阿然的脑袋上,当时就没气了,崩了男朋友一身血和脑浆子,其状惨不忍睹。
她看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了。
群里都在说,那天玩的通灵游戏,不就预测了这个死法吗?太邪了吧。
后来她晕了过去,再以后怎么回事不太清楚了。一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何庆友道“姑娘,你知道咋回事吗,你被附体了。”
那女人艰难地问,被什么附体了?
“猫精。”何庆友开始卖弄,“昨晚我和小林,亲眼见证了本寺高僧作法,为你驱邪,你被一只猫精附体了,所以才有了预测未来的能力。”
正说着,陈美羽和圆通从外面进来。陈美羽打断何庆友“何先生不必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何庆友愕然,看看现场的气氛,他尴尬地咳咳两声。
陈美羽安慰了朋友几句。朋友忽然嘤嘤在哭,陈美羽皱眉“哭啥嘛,已经为你驱魔了,你没事了。”
“我回去以后成怪物了,”她在哭“朋友怎么看我啊,说我是巫婆,他们现在都远离我了。说我能预测人的死期,说谁谁死。”
陈美羽呵斥“你看看你加的那是什么破群,灯盟,就是一群闲极无聊的人凑在一起无事生非,这件事就是个教训,以后长点心吧。”
一听这话,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上次认识了李大民的表哥李扬和铜锁,他俩就是灯盟的成员,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
这灯盟看样在年轻人里影响还挺大。
我好奇地问“灯盟是个什么样的群,咱们市有多少人了?”
“灯盟可大了呢,”那女人说“光是正规成员群就有七八个,全是好几百人的大群……”
“行啦!”陈美羽非常不高兴“值得夸耀吗?我告诉你,我就管你这一次,你要是以后再和那些人混一起,出什么事我都不管了!”
女人委委屈屈撅着小嘴不说话了。
陈美羽扶着朋友下床,我们一行人走出了寺庙。陈美羽开着车先送朋友回家,她让我们三个男的,何庆友,我和圆通,先去水库,她马上就到了。
陈美羽年龄不大,可说话的派头颇有大姐大的意思,把何庆友这么大的老板指挥得团团转,何庆友还乐不颠的,觉得沾了多大的便宜。
我们三人坐着车先去水库,这一路可就远了。在车里,我们几个男人反而没什么话说。
圆通坐在后面,捻着佛珠念念有词,我在副驾驶,看着前面的山路,脑子里天马行空意识漫游。何庆友车子开得极快,已经跑出了市区,省道上看不见几辆车。
“老何,你错了。”我忽然说。
“嗯?”何庆友一边开车一边撇了我一眼。
我说了半截不说了,直愣愣看着车窗外。
“你说啥呢,我什么错了?”何庆友问。
我从后视镜看看后座的圆通,圆通闭着眼念着经,像是根本不知道我们说什么。
“你求助的这两个人,圆通和陈美羽都是大神,不过未必能取得你想要的结果。”我说。
何庆友诧异地张着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