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聪,你怎么不听话,让你出去赶紧出去,别打扰我们工作!” 我答应一声,转身就走。 这位姓廖的男人淡淡笑笑:“干嘛这么急着让孩子走,我们又不吃人,一起聊聊嘛。”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他说是聊聊,又例行问话,可这里总感觉怪怪的。 妈妈的意思也很明白,不让我进来搅浑水,她是在保护我。 我到了外面的走廊上,想想还是不保险,便出了医院大楼,到了外面。徘徊了一个多小时,重新回到病房,那些蓝大衣的男人们都走了。 妈妈眉头紧锁正想着事,我喊了几声,她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