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玉夙和苏苏,该怂的时候绝不挺着,“你冷静一些,大哥,是小女子的错!”
见季楚认怂的那么快,男人不禁笑了,他摸了一下鼻子,“你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事的,上次见到你后,就觉得眼熟,来找旧人叙叙旧罢了。”
“哦……谢谢还记得我,只是我家里有些事,着急回去……”
王耳笑了笑,“你这是在说谎,算了,回去吧!”他让开了。
季楚急忙拉着身后的两个小尾巴飞快地走了,出了巷子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她还有些许印象,当初在青城时,各大布庄里频频失窃,她在逛街时无意间撞见了他在街上行窃,没想到送到衙门后竟然是布庄大盗,只是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奇怪,既然他是秦起的手下,那么他就应该是杀手,也应该知道她是侯爷夫人,还敢来找她……
王耳看着离去的季楚,脸上晦暗不明,戴上斗笠转身离开。
等在巷子口一个矮个子小伙见他出来了,便起身迎上来,“老大,怎么样?等到人了吗?”
王耳点了点头,压了压帽檐,“走,回去。”
你装作不认识我,不要紧,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父亲,张冲来信了,目前进展顺利,他找到了一些农工,和那些遇难农工的亲人,目前正在收集张启丰的财账证据。”
“好,做的不错,对了,你姐夫最近怎么样?也不来相府了。”
成司明惨白的眼皮翻了一下,“我感觉他现在和父亲你不是一条心了,以前整日待在相府,现在十日也不来看望一下。”
小童急急走了过来,“相爷,三殿下来了。”
成启丘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把殿下请到茶室来吧……”
高霁玉冠束发,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殿下?”
“自从李梁和黄河修缮后,父皇对太子越发青眼有加了,今日我去请安,他言语间有意想把范习言提为右相。”
成启丘微微有些惊讶,灰白的眉毛轻轻皱起,他叩了叩桌面,“范习言是老臣了,也确实有资格……”
“可是范习言是太子那边的人呀,这下太子又得到了一个臂膀!”
成启丘倒是没有太大反应,“殿下,要沉住气,范习言是当年的状元,胸中经纬确实不是常人可比,他上位右相也是我们祁朝之福,至少在我们这些老朽死后,祁朝还有人扶着,他虽是保储派,可他却不是支持高霖的,这个太子换成你,他也会支持,他只是在意立嫡子这个规矩罢了。”
高霁被说的有些羞愧,微微颔首,“舅舅教训的是……”
成启丘微微摇头,“不敢当,殿下沉下心,这次夏汛后,太子就要跌一跤了……”
整个六月下旬,大营都在准备迎接大蒙的送亲队伍,曹奔整天问候大蒙他们祖宗。
“他娘的,老子是来打仗的,又不是酒楼里跳舞的小哥儿,整日里在这训练队形,他还能变出个花?”
此时一直在为他编排队形的吴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别在这歪歪咧咧的,你啥都没干,在庞边看着还累呀?”
“嘿嘿,我这不是为你们感到累吗!”
六月二十九,差不多都忙完了,秦起中午就从营里回来了。
一进大门他便把在营中打的小鹿交给了合灯,“合灯,搬到厨房,嘱咐他们清理好,今晚吃烤鹿肉!”
“是。”
他一边走一边将身上外面的软甲解了下来,额头上覆着薄汗,步子却越来越快,一路回到了归梧院。
见玉愿和合彩在门外守着,秦起将软甲交给了合彩,笑着问道“夫人呢?”
玉愿回道“夫人早上喂小姐用了稀粥后,便出门上街筹措店铺的事了,午膳没回来,想来晚膳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