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一步三回头地跳走了。
关上门后,玉夙将那碗放到了桌上,虽说没扔了,却也没吃,就上床了。
而此时,侯府里,秦起刚回到自己房中,就听到有琴声。
秦起本以为是吴丞丞或者高簌在打发时间,他翻来覆去了好久,却怎么都睡不着。
“唉!”他烦躁起身,走到院中,竟发现是高簌一身白衣坐在梧桐树下,翩翩抚琴。
“侯爷!”高簌纤纤起身,“侯爷,我以为今日您和夫人归宁了呢,便想着这里景色幽致,不想侯爷在。”
秦起揉了揉脑袋,满心烦闷,这个郡主怎么像个歌女一般,不知自重!
“郡主,这里没有灯火,哪来的幽致?不知道郡主竟喜欢这样的环境。”
高簌放下了琴,款款走来,走近才发现,她只穿了一身素纱,极为单薄,“侯爷,你若是睡不着,不如让簌儿为您弹奏一曲吧?”
“本侯就是因为你的琴声才睡不着的!”
……
高簌还没有放弃,她又走近了些,“侯爷,这夜里似乎有些冷,不如我们喝些酒暖暖吧,到时簌儿再为侯爷助兴一曲,听说夫人不善舞乐,今夜簌儿正好也闲来无事……”
“本侯又不喜欢看歌舞,阿楚会不会舞乐都没关系,就不劳烦郡主了,毕竟本侯也不会欣赏。”
秦起又后退了一步。
高簌不着痕迹地又往前移了些,“侯爷,簌儿,有些冷……”
说着她便要倒在秦起的怀里,秦起没有躲开,可脸上却十分不悦,他重重地出了口气,“郡主既然嫌冷了,那就快回去歇着吧!”
说完他便推开了她,大步朝外走去。
“侯爷!”高簌差点栽倒,语气有些生气,“你要去哪!”
“家里睡不好,本侯还不能出去?!”
高簌呆呆地站在院中,十指握的越来越紧,不一会她的丫鬟便从院外赶了过来,“郡主,侯爷走了……”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高簌气得胸口起伏的厉害,“我堂堂郡主,已经屈尊讨好他了,他竟如此不知好歹!”
“郡主息怒,那……我们还要留在这吗?”
“留!我就不信了!纵使不能把季楚拉下来,也可以为父亲打探消息,这太子如今失了势,父亲总会和三皇子的人联系的,我们不能在这住了几个月却没有丝毫收获。”
“是……”
合戟晕晕乎乎地跟着秦起出了府,满脸不高兴,“侯爷!这半夜里我们为什么要去营中呀?”
秦起回头看了他一眼,“合戟,日后加紧府中的护卫,尤其是归梧院和书房的,不要让人随随便便进去。”
“是……”合戟打了打哈欠,“侯爷,你不喜欢那个郡主,就找个借口让她走呗,为何要这样忍着?纵然她是郡主,也在府中赖了这么长时间了。”
“留着她自然有用处……”
第二天,苏苏和欢儿一脸精神,可苦了季楚,在马车上睡了许久。
经过黄河时,苏苏和欢儿都激动得不行,此时黄河沿岸还能看到那些修筑堤坝的工人,据说是后来将这差事交给了其他郡的郡守办的。
而秦起在营中守了一天,也没听到隔壁康定江那有什么灾病,惹得他一天都没吃好饭。
“侯爷,那我们明天要不要出发?”
“嗯,明日中午上路,今晚好好休息。”
隔壁的大营的军机房中,康定江也是一脸愁容,“那几个人,你找个借口,什么寻衅滋事,什么内斗,把他们拉出去埋了,总之,在秦起那营中传出病之前,谁都不可声张!”
“是,可是,若我们这一意瞒下去,不让营中的那些士兵回家隔离,还在一起训练的话,恐怕会出大事,毕竟军医都没查出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