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探头,眨巴着眼睛问道“这位不是阿姐你给我请的师傅吗?”
“哎哎哎……”秦犀一把捂住了季铎的嘴巴,可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他败下阵来,松开了季铎,丧着头,“好吧,我错了……我不是什么师傅,婶神,我只是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同龄人……”
“好了,没人怪你,你和阿铎以后肯定合得来,年龄也相仿……”
“阿姐,那他是谁啊?”季铎从秦犀的身后走了出来,两只和季楚一样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
欢儿跳了出来,指着秦犀说道“阿犀他是我们亲伯伯的孙子,哥哥是他叔叔,嫂嫂是他婶神,我,是他姑姑!”
秦犀咬着后槽牙,“是,小姑姑……”
他转身向季铎抱拳行礼,“见过小叔叔!”
唉,他的辈分怎么就那么低呢!恨呐!
“好啦,你们仨就在院里玩吧,不要出去,外面的疫病还那么凶险,对了,记住要戴上围巾,蒙住口鼻。”
“好耶!蒙面大盗!”欢儿扬着自己的围巾,绕着阿铎和阿犀两人跑了起来。
进屋后,玉夙送来了一份账本,“夫人,由于之前的洪水和现在的疫病,楚阁的掌柜表示这些日子亏损要多些。”
“嗯,料想到了,不过不要紧,疫病过去后,一切都会好的。”季楚翻开了账本,看到一些条目时,皱起了眉毛,“为何蓝宝石和玛瑙的进价会高了这么多?”
“唉,最近北疆外又有一片匪寇活动,通往西域的官道税务重了不少,这是掌柜的原话,若不是咱们封闭了府门,她就能进来向你当面解释了。”
季楚低头查看着账簿,说道“匪寇?难不成这大蒙又要有小动作了?对了,我听胜伯说,他派了人送郭先生,据说送出贺川地界就回来,郭先生不是三天前走的吗?可那几个人怎么还没回来?”
“不清楚,不过现在有很多商户都应郡守的号召在城里支摊,施粥布药,百姓们都在传,说是疫病从侯爷的营中传出,可富的流油的侯爷却不愿伸出援手,说什么侯爷为富不仁、为官不正,夫人,我们要不要也布些摊子?”
“切……”季楚合上了账簿,“不布,现在去,太像故意迎合了,既然阿淮说疫病不是从他营中传出的,那我们就不必有什么愧疚感,只是这疫病太过凶悍,我们与那些百姓也是同为一体,这样,你让胜伯将仓房里的旧布匹送给布庄,再让他们裁剪,回头蒸煮后分发给城里百姓。”
“是。”
季楚看了一眼正屋桌上摆的礼盒,“怎么?这是谁送的礼?”
玉愿上前拿了过来,“是郡主送来的,说是叨扰多日,一点心意。”
“一个玉簪?还不如送点儿点心实惠。”
京城,太子府。
“陛下服药次数日增,格外珍视玉美人胎中之子。”
高霖将这个纸条放到了烛火上,看向身边的仆人,“三弟最近有什么动静?”
“自从左相去世,三殿下便很少去相府了,不过咱们的人拦住到了他给西南梁将军的密报,说是要梁将军于十月就启程回京。”
“好,你下去吧。”
按理说每年进京述职都是于腊月初十至二十五,就算离得再远,十一月出发却也足够,那么他这位三弟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
难道父皇……
毕竟他的母亲不常亲近父皇,眼下他又禁足于府中,对父皇的状况自然没有那么清楚,不行,他也要准备起来了。
明日就是秋闱开科了,洛煊正收拾着接下来三日入考的干粮,这时裘知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公子,老爷来了。”
还不等洛煊开口,就见洛青田领着几个小仆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不等洛青田发话,洛煊就抬眼嫌弃地说道“不是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