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继续去别处搜吧……”季楚责备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牵着欢儿出去了。
阿铎和阿犀疑惑地互相望了一眼,没有说话,便匆匆向郡主行礼告辞。
原本看上去有些不耐的高簌在季楚离开后,望着她离开的院门,眼神复杂。
回到屋内,高簌仰着下巴坐到了主位,其他人均退了下去,只留那个笛柒伺候。
当门关上时,低眉顺眼的笛柒就直起了身子,没了刚才那副低下的样子,“郡主,是属下办事不力。”
“没事,你没受伤吧?”
“没有……”她摇了摇头,“只是我到那时,竟然发现那屋顶已经被别人掀起了,意思就是在我之前不久有人去过那,而且身手不逊于我。”
“什么?”高簌万万没想到还有一个人,她强制自己镇定下来,“眼下我们应该是无事的,不过这次之后他们警惕的应该会比较严,我们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真是,忍耐了这么久才动手,本以为可以有所得的。”
“郡主……”
高簌放下了团扇,宽慰道“你也不必灰心,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栖梧院的正厅中,季楚才坐下便说道“去厨房找到和刚才那个侍女聊天的人,带过来。”
她喝了一口茶,擦了擦嘴角,“对了,玉夙你去吴丞丞的院子,就说我害怕那些侍卫手粗惹得她不高兴才派你去看着的,趁此机会你看看她那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是!”玉夙玉愿从不多问,应了是便出门去了。
季铎和秦犀一进屋就见季楚扶着额头,似乎很苦恼的样子,而欢儿却不知去哪了。
“欢儿呢?”
“我让熊安带她回房了,有熊安在房外守着不会有事的。”
季铎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看着季楚,“阿姐,怎么了?现在形势特别糟糕吗?我看刚才郡主那么爽快就让人检查了,应该没问题吧,为什么你一从那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她越是那么爽快就越是不对劲,极有可能是她心虚。”季楚摆摆手,“不和你们说这个了,对了你把那柜子上的布囊拿来。”
“我来!”阿犀小跑过去,取下交给了季楚,撑着桌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啊?小婶婶?”
“这是郭夫子的遗物……”说完,季楚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小盒子、一把扇子和一本书?
季楚心想,这莫不是郭夫子他的得意之作?
这本书的书封上没有名字?
打开后,季楚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阿姐怎么了呀?怎么看的这么入迷?”
秦犀凑近道“我也不知道呀,不过应该很有趣吧!”
“夫人!”玉夙的一声吼才将季楚从书中揪出。
“啊?哦,你回来了,怎么样?”季楚合上了书。
玉夙皱着眉,“我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嗯……她的屋里很干净,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我也觉得吴小娘子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这样啊……”
“阿姐这本书到底写了什么,你怎么看得那么入迷?”
季楚把书放了进去,“太长了,讲不清楚!”
“那你就长话短说嘛!”季铎拉着季楚的袖子不让她走。
“唉,受不了你了!长话短说就是……”季楚的神情忽然落寞,仿佛一团云雾笼罩在身边,“长话短说就是郭夫子倾心一个舞女,可那个舞女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最后那个女子却为了他死了,我也没看完,其中有些原由我也不清楚,这个盒子与郭夫子的扇柄中都是那名女子的骨灰。”
“啊……”秦犀有些吃惊,没想到那个呆呆的夫子竟然还有过这么一段经历。
“这其中提到那个女子曾经多次和郭夫子讨论大漠,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去,